,姑娘今日岂不是平白受了委屈
陈稚鱼静坐良久,只觉心头一阵荒谬。
她出身寒门不假,难道就活该任人轻贱便是非亲非故、头回见面的人,都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借著玩笑的由头说些刻薄话——难道她生就一副可任人慢待的模样
那云嬋的狂悖,云享的漠然,让她没来由地想起泉水庄子上的崔老汉一家。先前尚无实证將那庄子的事与云家兄妹牵扯起来,可今日云嬋这没来由地发难,倒让她心中先自“无证定罪”了。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茶盏边缘,温热的触感也暖不透心底的寒凉。她闭上眼,將那点鬱气强压下去,再睁眼时,眸中已恢復了惯常的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多了几分不容轻辱的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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