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说的气虚极了,她有些摸不清楚,如今这般泄气又软骨头模样的人,是陈稚鱼
陈稚鱼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回头將她看著,日光雪地中,她一身素净的站在那里,分明尽说討嫌的话,可眼里的虚心又兜不住泄露了出来。
“我未將你当仇敌,若你不甘做一个妾,只要你有本事让我下这个位置,我也不会对抗。”
话音落下,几步之遥的腊梅树后传出一声折断枝椏的声响,两人具是一愣,循声看去,见是陆曜踏雪而来,木婉秋心头一紧,更心虚了。
陈稚鱼微咽,可眼里却有股破釜沉舟的沉定之感。
陆曜走到她跟前,拉过了她捂在暖炉上的手,带到身前,一双眼死死將她看著,不过两息,他拉著人走了。
空地里只剩木婉秋,瞪了眼睛心臟砰砰直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