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需早些为她寻个妥帖的归宿。”
陈稚鱼正端著茶盏浅啜,闻言动作一顿,转头定定看向他,眉梢带著几分讶异:“你一个外臣,怎好主动提皇家公主的婚嫁这般行事未免太过突兀,陛下听著就不觉得奇怪”
她心中暗忖,若不是知晓恭华那桩难宣之於口的心思,陆曜这番举动倒真像多管閒事,可偏偏那事敏感,既无实证,又不便与陛下明说,他究竟是借著什么由头提起的
陆曜瞧出她眼底的疑惑,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梧桐叶,低声道:“我哪会贸然直言,那时的情况也是赶得巧,陛下关心阿茵的情况,我亦看出陛下想当月老牵线的心思,便顺口提到了长公主,关於长公主的事情我並没有与陛下说。”
那怎么好张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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