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紧接着话锋一转，“许翊铉死了，许氏集团破产了吧。”
季沉衍一直不敢提这件事，就是怕许沐哲会接受不了。
可许沐哲都主动提起了，他也不能撒谎。
只好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要上交的违法资金太大了，而且许氏集团经营的东西见不得光，是必须要注销了。”
令他意外的是，许沐哲并没有表现出难过，反而有点过于冷静了。
这让季沉衍很不安。
他连忙牵起许沐哲的手，语气轻柔道：“但是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我跟你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钱，不管你最后变成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许沐哲捏了捏他的脸，“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遗憾我这条腿可能是做不了手术了。”
季沉衍怔了下，垂眸看向许沐哲的腿，表情若有所思。
“对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许沐哲说：“趁我现在还能承受得住，一次性都跟我说了。”
许沐哲必须得把季沉衍的卧底身份摊开来说。
不然他们之间没办法好好在一起，季沉衍也会一直对他心怀愧疚。
“等你出院了，我再跟你说。”
如许沐哲猜测的一样，季沉衍开始逃避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许沐哲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可是你才刚醒...”季沉衍不想刺激到许沐哲。
许沐哲叹了口气，“你的身份根本没那么简单对吧。”
季沉衍睁大双眼，不敢置信道：“你怎么知...”
“早就预感到了。”许沐哲盯着季沉衍的眼睛，“你就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季沉衍咬了下唇瓣，半晌后回答道，“是安插在你们许家的卧底。”
许沐哲眼神落寞，躺回床上。
“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静一静。”
“阿哲。”
“出去。”
季沉衍握紧拳头，无奈离开了病房。
“宿主，你怎么把人赶出去了？”
“傻呀，我要是接受太快，他会起疑心的。我和他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不想再折腾有的没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