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还会任命父亲为主將。”陆欢歌压低声音,眼底渐渐有光亮起。
陆晋乾反应有些慢,过了一会儿才提出质疑,“太平盛世,怎会起战而且明年的事,他如何知晓”
陆欢歌言之凿凿,“皇上若有征伐之意,必会召集心腹大臣提前商议,尚国公正得圣眷,回去再透给儿子,有何奇怪”
上辈子是胡部挑起战乱,但她无从得知胡部的消息,只能借尚怀瑜之口,称当今天子有拓疆征战之心,这样才说得通。
陆晋乾半信半疑,“朝中武將眾多,皇上又为何会钦点父亲为主將”
父亲虽有战功,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人已丟了心气儿,但凡他肯些心思,將军府也不至於没落成现在这样。
陆欢歌偏著头,作出思考的样子,“我也这么问尚世子,他说,是因为满朝武將里,就数父亲过得最不如意……我也不是很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陆晋乾却很快想明白了。
因为过得最不如意,所以才会拼命抓住这次翻身的机会,竭尽全力去当天子手里那把剑,盼著携胜而归,东山再起。
而且陆家背后无靠山无倚仗,就算父亲战死沙场,皇帝也不用头疼抚恤事宜。
无风自摇的烛光照著两个凑在一起密谋的身影,从陆欢歌这里离开时,陆晋乾的眼睛已经恢復神采,连腰背都挺了起来。
陆欢歌让忍冬將窗帘掛起来,开窗通风。
幽幽凉意涌入,让人神清气爽,沉思片刻,她把忍冬叫到跟前。
“你出去替我办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