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然而扬起的尾音里却莫名带著一股指责意味。
萧南淮头髮微散,脸上被灯烫红了一块,胳膊不自然的往下垂著。
张嘴正要说话,就听见萧东霆又道:“这都逃不出来,在御林军待得骨头都生锈了”
陆未吟绷著脸上前,“大公子说错了,是我骨头生锈了,连累了二哥。”
拢共也没叫几回大哥,此时心里憋著火气,又改回去叫大公子了。
卫时月都快把萧东霆的衣袖给拽破了,见他还要说话,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萧东霆疼得一激灵,又不好表现出来,臭著一张脸咬牙硬挺著。
卫时月给陆未吟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再扭头对萧南淮道:“你大哥这是关心则乱,口不择言。”
萧南淮扯了扯嘴角,“我知道的,大嫂。”
出了这样的事,鰲灯肯定是看不成了,几人打道回府,又另叫人去寻萧西棠萧北鳶他们。
回到侯府,请大夫来看过,萧南淮胳膊脱臼,得养上一阵子。
老太君连夜著人去御林军替他告假,待大夫给他固定好胳膊,又陪著说了会儿话才走。
宫宴散后,永昌侯从宫里回来,得知此事,先去乘风轩看过萧南淮,再折到千姿阁,看看陆未吟有没有伤著。
苏婧正在这儿陪著。
陆未吟搂著母亲的胳膊,將事后萧东霆的反应说了一遍,著实有些费解。
“母亲,您说他们兄弟俩,到底是好呢,还是不好”
苏婧摇头,“这个我可不知道。”
陆未吟忽然想到件事,挺身坐直,在手背上比划了一下,“母亲,二哥这儿有一条长疤,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