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说，指甲掐进了掌心，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快速强大起来，会找回所有记忆的……也会找回眠眠的。”
鲸野幼崽绕着她转圈，尾鳍扫过她手中的鲸崽提灯，灯芯一下蹿高，照亮了四周交错的镜面。
“能领路帮我找到其他迷失的你的同类吗？”
虞念尝试着用破碎的鲸野语询问，但眼前的幼崽只是歪了歪头，晶莹的眼睛里只映出了虞念疲惫的脸。
虞念：……啊……忘了这只是一条宝宝鲸，还没学过鲸野语呢。
语言不通，但意图可以传递。
于是虞念指了指手里的鲸崽提灯，又指了指破碎镜面，最后指了指周边所有岔路口的方向。
鲸野幼崽眼中的光忽明忽暗，像是在思考。
几秒后，它突然向前游去，朝着周围其中一条岔路口游了一段距离，又折返回来，轻轻撞了撞虞念的肩膀。
它在提醒虞念跟上。
虞念跟上鲸野幼崽的轨迹，鲸崽提灯的光在镜面迷宫里投下摇曳的影子。
幼崽游动的姿态很轻快，总会停下来等她，像是怕她跟丢。
不知道这只鲸野幼崽是不是迷失太久，还是将自己当做了它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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