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网般龟裂。
“去死吧!”宫北琛眼底一片阴狠,隨手抓住碎玻璃向他眼睛扎去。
顾汀州侧身一躲,碎玻璃擦著他的脸颊划了过去,將他的眼角皮肤划了一道口子。
“你踏马玩阴的。”顾汀州彻底暴怒,接连几拳暴击反击。
如果赤手空拳对打。
顾汀州到底年轻几岁,体能和爆发力绝对占上风。
但论阴狠和实战技巧,他绝不是宫北琛的对手。
而且,他打架是因为爭强好胜。所以,基本上点到为止,不会下死手。
但宫北琛可不是这样,早年间,他和人打架是爭生死,你死我活。他但凡下手不够狠,就被对方置於死地了。
“砰!”
宫北琛接连挨了几拳,但他不但不鬆手,反而死死圈住的顾汀州脖子。
同时,另一只手拿著尖锐的碎玻璃,凶狠的就要向他脖颈扎去。
我活不活无所谓,但我必须要你死。
顾汀州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宫北琛居然真的敢下死手。
“去死吧…”他立即撑开胳膊,死死抵住宫北琛的手腕。
“呯!”
两人像两头雄狮,翻腾著扭打到了地上。
汤乔允见状,彻底嚇坏了,她衝上前拽住他胳膊拼命拉扯,“宫北琛!你疯了!会出人命的!”
“快来人,快来人……”
阿茹和思慧,以及远处的几个警员,都赶紧上前帮忙。
“快住手,都不要打了。”
宫北琛的管家和保鏢见状,也立即上前,“宫总,快停手。”
一群人生拉硬拽,终於將两个人分开了。
“別打架,千万別动手。”
宫北琛站定,浑身唳气腾腾。他左手顺手流血,手掌被碎玻璃扎的鲜血淋漓。
顾汀州身上也掛了彩,脸上被碎玻璃划了一道。要不是他反应快,碎玻璃就要扎爆他的眼球。
汤乔允倒抽一口冷气,看了看宫北琛,也看了看顾汀州,“……你怎么样了”
顾汀州喘了一口粗气,隨口安慰她,“我没事,不用担心。”
他刚刚也確实大意了,没有料到宫北琛会下死手。
“你的脸流血了。”汤乔允说著,慌忙掏出止血给他按住伤口。
宫北琛见状,心腔又一炸,一股强酸从头顶灌浇到了脚后跟。
他是她的丈夫,可她对他的伤视而不见,居然去关心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