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静謐而壮阔。
“这里的星空,比城市里好看多了。”顾汀州站在她身边,声音轻柔,“以前总忙著处理事情,从没好好看过这样的星空。”
汤乔允望著星空,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爸妈的日记里说,他们当年就是在这样的星空下,发现了黑石標记的线索。”
顾汀州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明天我们就能找到鹰嘴崖,说不定就能解开你父母当年在寻找什么。”
汤乔允转头看向他。
星光下,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
她轻轻点头:“嗯。”
两人静静地站在沙丘上,任凭晚风拂过脸颊,直到岗哨的队员换岗,才並肩走回营地。
回到帐篷。
汤乔允钻进睡袋,准备睡觉。
顾汀州又跟了进来。
他拉开帐篷,轻手轻脚钻了进来。
“你不是睡隔壁帐篷吗”
“……嘿嘿~,我还是想和你睡一起。”
“顾汀州,这样影响不好,別人会笑话我们的。”
顾汀州不管不顾,强行和她钻到一个被窝,“笑话什么別人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係。”
“那你乖乖睡觉,不准乱来。”
“嗯……”顾汀州一拉被子,將两人的头全部蒙住,继而翻身压来。
“呃別闹…唔嗯…”
不等她拒绝。
他已经开始贪婪的吻她。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衣扣。
自从两人突破男女防线。
他真的是每晚都要做。
做一次还不够,至少要三四次。
“不行…不可以…你戴上那个…”
他这样没有节制,汤乔允很担心自己会怀孕。
“呵呵~,为什么要戴怀上了我们就生下来啊。”
他倒是很希望她能怀孕。
给他生个孩子。
这辈子她就跑不了了,两人终生有了羈绊。
……
与此同时。
澳城。
邱淑仪的手术进行了十几个小时。
到了晚上九点多。
手术室的灯终於灭了。
“轰隆隆--”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宫北琛一直忐忑不安的守在外面。
“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摘了口罩,一脸疲惫的说:“手术成功了,感染和恶化的部位已经切除。”
宫北琛悬了十几个小时的心骤然落地,他踉蹌著上前,声音因紧绷太久而沙哑:“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不好说。”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语气凝重。
“邱小姐长期臥床,身体机能太弱。术后可能会陷入应激性昏迷,我们已经安排了icu观察,接下来48小时是关键。”
护士推著病床从手术室出来。
邱淑仪面色依旧苍白,脸上罩著氧气罩,呼吸微弱。
“淑仪…”宫北琛快步跟上,目光死死锁著她毫无血色的脸。
“宫总,请不要触碰病人。病人现在各项免疫都很脆弱,不能有任何细菌接触。”
宫北琛听了,只好又收回手。
“淑仪,你一定要醒过来,我等你醒过来。”
护士將她推进了icu。
宫北琛守在icu外的长椅上,心乱如麻。
不过。
手术成功了,他还是能稍微鬆一口气。
他坐在凳子上,下意识打开手机查看。
手机上。
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以及无数条简讯和微信。
他心烦意乱,只挑最重要的看。
安迪:【宫总,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