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呃~,轻点…”
所有的反抗力道骤然鬆懈。
她闭上眼,將翻涌的恨意与屈辱死死压在心底,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
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无声滑落,没入鬢髮。
宫北琛察觉到她的妥协,动作变得更加急切,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確认她的归属。
他的吻带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颈项……
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烙下他的印记。
“……乔允,我们会有一个完整的家。”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汤乔允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偏过头,將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隔绝了他的气息,也藏起了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
她紧咬著下唇。
直到口中瀰漫开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那濒临崩溃的理智。
……
这晚过后。
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静笼罩了这个家。
汤乔允不再明显抗拒宫北琛的亲近,但也没有任何主动。
她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配合著他的需求。
眼神也日渐空洞麻木。
她开始认真配合调理身体,当著宫北琛的面吃下他准备的营养品和叶酸。
宫北琛对她的顺从似乎感到满意,对待她也愈发体贴。
他包揽了医院的大部分事务,一切都亲力亲为。
……
与此同时。
港城。
渔船上。
海珠一脸兴奋,“海潮,爷爷说了,等我们结婚后,就买一条新的渔船给我们。”
“以后,新的渔船就是我们的家。”
顾汀州在收著渔网,將鱼一条条抓进船上的鱼池,“好,都听你的。”
海珠一蹦一跳来到他身边,“我们將这次的鱼获卖掉后,就可以休息一个月。”
“为什么休息这么久”
“……傻瓜,我们要结婚呀!”
顾汀州愣了几秒,“噢对哈。”
“你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啊!”
“我也开心。”
顾汀州收好渔网,又將鱼叉等等工具收好,“走吧,我们去码头吧!”
“嗯,我去开船。”
“这次,我们还去港城的码头吗”
“也行。”
两人驾驶著渔船,向著港城码头方向驶去。
……
两个小时后。
渔船刚刚在码头停稳。
缆绳还未繫紧。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威严的呼喝声就打破了码头的喧囂。
“警察!例行检查!”
几名穿著制服的警察迅速登船,目光锐利地扫过船上的顾汀州和海珠。
海珠嚇坏了,慌忙解释:“阿sir,我们没有登岸啊,我们只是在船上卖鱼……”
警察没有理会她,只是定定的打量顾汀州几眼。
“是他吗”
“有点像。”
顾汀州一脸茫然,“你们想干嘛”
“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顾汀州警惕的看著警察,下意识想反抗。
毕竟。
他目前和海珠生活在一起。
都是没有身份证的难民。
警察逮到他们,会把他们关起来,然后把他们集中遣回国。
“先生,我们需要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不说清楚,我不会去的。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顾汀州试图反抗。
“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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