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大,性格变化难测,有时精神状態还特別美丽,就像一只举止神秘的白猫。
冬晓白则相反,儿时被父母遗弃的她一无所有,直到遇见陈墨心,她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对冬晓白来说,她的世界非常小,也非常单纯,她心里只装著这个家,还有家里的人,只要他们过得好,自己就別无所求。
这种忠贞的性格,外加那高挑傲人的身段和黑长直头髮,陈墨心经常觉得,她像极了一只乖巧懂事的大黑犬。
看到陈墨心回家,冬晓白很快站了起来,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明显透露著疲惫,但她仍旧打起精神,关切地问:“这么晚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夜宵吧。”
陈墨心刚想说什么,突然目光一定:“你手怎么了”
只见冬晓白的手上有些淤青,在那白皙皮肤上非常显眼。
冬晓白下意识想遮,但两只手上都有淤青,怎么都遮不住,最后只能把手藏到身后。
“没事,训练留下的。”
冬晓白说的训练,自然是指陈墨心安排的军事训练。
老陈在这件事上没有含糊,大钱请来了一位前国防军特种部队女教官。
那位女教官在倾囊相授的同时也非常严格,即使是金主带来的人也不客气,该怎么练怎么练,该怎么罚怎么罚。
冬晓白恐怕不仅手上有淤青,身上可能也不少,只不过被那身女僕长裙遮住了。
“我还真有些饿了,弄点吃的吧,你也一起吃点。”
“嗯好,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了,我来做。”
“啊这...这不行的...”
“怎么,嫌弃我的手艺”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是了,今天我们就换一换,我做饭,你等吃”
陈墨心没给冬晓白抢活的机会,自顾自走向厨房,还把门反锁上了。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陈墨心端著两碗海鲜粥走了出来。
白色的粥米宛如一颗颗珍珠,与虾肉、蛤蜊、海参等辅料混杂在一起,色泽透亮,散发著浓郁的香气。
“好香。”冬晓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怎么样,我厨艺还行吧。”陈墨心舀起一勺带虾仁的粥,轻轻吹去热气,然后用手拖著递到冬晓白面前,“你手上有伤,我来餵你。”
“唔...”冬晓白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作为家里的女僕,让少爷给自己做饭已经是很僭越的事了。
现在又被对方餵饭,她一时不敢张嘴。
“快点快点,粥都滴我手上了。”
冬晓白赶紧张嘴,小心含住勺子,將那口粥吞进嘴里。
陈墨心一勺一勺喂,冬晓白一勺一勺吃。
过了一会,也不知是听到了动静,还是闻到了海鲜粥的香气,穿著睡袍的陈文哲从楼上走了下来。
眼看冬晓白神情侷促想站起来,陈文哲示意她坐著,柔声说:“没事,你继续吃。”
他走到桌前看著那两碗色泽鲜艷的海鲜粥,有些惊奇地看向陈墨心。
“你做的”
“嗯哼。”
“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干嘛,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眼高手低、连饭都不会做的废物是吧”
“你不是吗”
陈墨心无语了,懒得搭理老陈,继续给冬晓白餵粥。
陈文哲此时显得心事重重,他坐到椅子上嘆了声气,沉声说:“正好你回来了,聊聊你工作的事吧。”
“以前我总觉得,你这种性格正直、不知变通的人不適合进公家单位,进去也是撞得一头包,现在看来是看走眼了。”
“既然你有这个志向,也有这个本事,我也就不多嘴什么了。就像你说的,你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