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的没办法!大人,我一个小人物,那种情况我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他擦乾眼泪,声音颤抖却又坚定:“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与其一辈子在下城区给人当枪使,还不如趁早弃暗投明!”
“叛军的人还没来,大人,我对这附近熟,知道一条小道,你跟著我走,我有办法带你溜出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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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一定要向我保证,溜出去以后会把我带到上城区,给我在总督府找份工作,否则我两边都没法做人了!”
陈墨心急促地说:“带你去上城区可以,能不能在总督府工作,这个我没法保证。你先带我离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大人,这边走。”托尼小跑进一座废弃建筑,从里面穿出去到了另一条小巷,然后用隨身携带的鉤子工具撬开井盖,进入了下水道。
他在迷宫般逼仄的下水道绕来绕去,不时停下来环视辨认方位,最后找准了一处出口。
“大人,从这里出去,我的摩托就在附近,我们可以用它逃命。”
“很好,你这番悔悟不算晚,等到了总督府,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陈墨心率先爬出下水道,看到了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破旧楼房。
这里非常封闭狭隘,即使抬头看去,也只有少许建筑缝隙间能看到露出的夜空。
“你摩托在哪”
身后並没有传来回应。
“托尼”陈墨心疑惑地向后看去。
托尼此时也从下水道爬出来了,但他不知为何退到角落,和陈墨心保持了一个很远的距离,那双眼睛里满是挥之不去的淒凉。
“抱歉,大人,你是个好人,但他们在我身上装了炸弹,我真的没得选...”
“膨!”
“噗一—”
伴隨著高楼上一处窗户亮起火光,狙击子弹径直命中陈墨心右边膝盖,爆开大片碎骨与血,
將他的一条腿打断。
陈墨心惨叫著倒在地上,抱著血流如注的断腿不停哀豪。
楼房逼仄的过道之间,不断有戴著面罩的人影走出,他们手持枪械,眼神中满是冰冷,毫无疑问都是叛军的人。
带队的那名叛军队长来到瑟瑟发抖的托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做得很不错,帮我们抓住了一名受赐者,这样总督府就会更顾忌我们了。”
托尼环抱著胳膊,面色非常苍白,用哀求的口吻说:“我可以走了吗...我真的不想牵扯进你们两边的事,我只想过自己的日子.::”
叛军队长手一挥:“当然,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了,你可以走了。植入你体內的炸弹,我一会派人帮你取出来。”
托尼听后头也不回跑了。
待托尼走远后,叛军队长从怀中拿出起爆器,按下。
远处传来“轰”一声巨响,炸开一朵烈焰,焦化的人体碎片洒得满地都是。
叛军队长收好起爆器,看向血泊中挣扎的陈墨心,在通讯器中沉声说:“还不知道这傢伙有什么灵能,都机灵点。”
“另外,老大发话了,死了的受赐者没用,要我们抓活的。”
周围的叛军一边压低枪口,一边小心翼翼靠近挣扎的陈墨心,试图將他活捉。
陈墨心右腿膝盖以下已经消失不见,断口处血肉模糊,鲜血在地面匯聚成暗红色的溪流。
数十米外的窗口,打断陈墨心一条腿的叛军狙击手正在调整瞄准镜的焦距,准备进行下一次射击。
然而,就在他继续瞄准陈墨心另一条腿时,对方的身影兀地消失不见了。
下一瞬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毫无徵兆来到身后。
惊愣回过头,他看见了满脸狞意的陈墨心,以及对方手中捏著的一根钢筋。
“噗哺!”
钢筋狠狠扎进狙击手那张惊恐的脸,从眼眶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