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砸断“啊啊啊啊啊——”
虞上华的惨叫几乎要撕裂喉咙,身体狂颤带动锁发出阵阵金属碰撞声,他的脸也因剧痛而扭曲,眼晴瞪大布满血丝,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说!別打了!我说!!!”
这种一下都扛不住的软骨头,让围观的审判者们都冷笑起来。
果然啊,越会叫的狗越怂。
阎永也讚赏地看著洛零佑,她的动作乾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作为新人,这是很优秀的表现了。
阎永刚准备向虞上华问话,却发现洛零佑没有停下的意思。
洛零佑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只是拍了一只苍蝇,她將铁扳手放回去,拿起一把铁钳。
阎永犹豫片刻,还是讲解道:“这个是老虎钳,是用来拔牙齿的,把它..:”
他还没来得及说具体用法,洛零佑已经先动了。
她伸出手捏住虞上华的下頜,强迫他抬起头。
当对上那双淡漠的瑰红色眼瞳,虞上华眼中满是惊恐,他颤抖著想求饶,可面前的少女没给他机会。
洛零佑將老虎钳捅进虞上华嘴里,夹住了一颗门牙。
“啊啊啊啊啊一一”钻心的剧痛来袭,虞上华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脑门上青筋暴起,眼角因剧痛渗出泪泪泪水。
隨著一阵惨烈的撕裂声,那颗门牙被硬生生拔下,鲜血从牙床疯狂涌出,顺著下巴不断滴落。
虞上华的惨叫中夹杂著呛咳,血沫喷溅,他撕心裂肺哀豪著:“別打了啊!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洛零佑將老虎钳一松,牙齿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与那阵哀嚎形成诡异的交响。
她放下老虎钳,又从刑具架取出指虎。
阎永:“这个是指虎..:”
这一次,阎永只来得及说完刑具的名字,洛佑就已经將其戴到手上,开始殴打虞上华。
这种特製的审讯用指虎表面布满细小尖刺,击打时能够轻易撕裂皮肉,几拳下去,虞上华的脸就皮开肉绽,血液混杂著口水不断落在身上。
“咚!咚!咚!...
其洛零佑不断击打著他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她並未犯新手常犯的错误,没有去击打对方的面颊或者下巴。
因为这些部位有许多迷走神经,一不小心就容易把人打晕。
在审讯中,让受刑者保持清醒是一门学问,把人弄晕完全是浪费时间,对审讯者来说也是不合格的表现。
“咚!咚!咚!...”
洛佑不断击打著虞上华的嘴巴、鼻子、眼眶这些地方,既不会让他昏蕨,又能让他承受最大的痛苦。
打到后面,虞上华的脸完全血肉模糊,鼻子歪在一边,嘴唇裂开露出光禿禿的牙床,
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不停断断续续啜泣:“別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洛佑俯下身,注视著虞上华那双因毛细血管爆裂而红肿的双眼。
她笑了。
那笑容很好看,让人联想到冬日的阳光,有一种温暖的迷醉感。
可她那甜美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冰刃划过皮肉,直刺进人的骨髓。
“说什么我都没打算问,我就是虐著玩的。”
“你一个小嘍囉能知道多少情报,问了也白问,不如让我好好玩玩~”
话落,洛零佑卸下指虎,拿起刑具架上的剥皮刀,掀开了极其血腥的一幕。
她来到虞上华身后,一只手抓住他的头髮,另一只手握著剥皮刀,开始割他的头皮。
“撕啦一一”
鲜血泉涌,皮肉撕裂,那情景实在太骇人了,即使是那些拷问经验丰富的审判者,此时都真正意义上感觉“头皮发麻”。
將虞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