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斗胆拒绝,说不给钱!
周海伟的面色很快变得阴森,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你再说一遍”
周厌有些胆怯,下意识和陈墨心贴得近了些,声音微微发颤:“我...我一个月赚不了多少,
自己都不够用...那些钱,我要自己留著买吃的..”
周海伟顿时怒不可遏。
从小到大,周厌在自己面前就是个受气包,无论是打是骂,无论让她干什么,她都是老老实实去干。
今天是她第一次顶撞自己,还是当著外人的面,这让周海伟那颗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侮辱。
“你个狗娘养的,我看你就是欠抽了!”周海伟说著就要上前拽周厌头髮。
“刷一一”陈墨心二话不说,从怀中抽出一根甩棍。
周海伟被嚇了个机灵,一边往后躲,一边朝洛零佑告状:
“喂喂喂,你看他!他想打人!你赶紧管管他!”
洛佑眨了眨眼:“他打你了吗
十周海伟骂道:“甩棍都抽出来了,这不就是想打我”
洛零佑耸著肩说:“他只是把甩棍抽出来,又没真的打你。”
周海伟了一下,满脸不服地说:“那他拿著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也不管”
洛零佑摇摇头:“他是管理局特搜处干员,按规定本来就可以佩戴武器,这我可管不了。”
周海伟都快气死了,咬牙切齿看向周厌,瞪著眼说:“周厌,你给我过来!听到没有!”
周厌不仅没过去,还挪步藏到了陈墨心身后,小手抓著他的衣摆,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是你爹我是你爹!”周海伟怒吼著,又想上前。
“呼一一”陈墨心手持甩棍往前猛地一抽,几乎是贴著周海伟的脑门擦过。
要不是周海伟有所防备,躲得快,现在脑袋上怕是要留下拳头大的包。
“他打人了!他打人了!”周海伟又朝洛零佑告状。
洛浸佑慢吞吞地说:“又没打到你,你那么计较干嘛做男人就不能大度点”
周海伟叫骂道:“这跟大不大度有毛关係!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棍子就甩我脑袋上了!”
陈墨心拿著甩棍又虚挥了一下,咧嘴笑道:“你別污衊我,我刚才看到有只苍蝇在飞,打的是苍蝇,可没打你。”
“你看,他是在打苍蝇,不是针对你。”洛零佑也开始帮腔。
“那他一会真打到我怎么办!”
“真打到再说唄。”
周海伟气不过,又不敢靠近陈墨心,乾脆抓起桌上的水杯,准备砸过去。
“咚!”他刚拿起杯子,屁股突然被狠狠端了一脚,整个人摔了个狗啃泥。
周海伟惊地往后一看,只见洛零佑抬著脚站在后面,神情严肃地对他说:“你刚才的行为属於寻畔滋事,按照规定,我方有权进行应急处理。”
陈墨心和洛零佑默契十足,一前一后衝上来,开始对周海伟拳打脚踢。
监控室。
警卫面对监控画面里混乱的情景,先看了看陈墨心,又看了看那位上庭委员千金。
他把监控一关,记录一刪,低著头继续吃泡麵。
家属会面室此时一团乌烟瘴气陈墨心骑在周海伟身上,一通乱拳朝他脑袋狂抢。
洛零佑在旁边跟著不时端上几脚,嘴里发出陈墨心同款“嘻嘻”笑声。
周厌则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脑袋岩机反应不过来,呆呆看著面前无比混乱的场景。
“救命!救命啊!!!”周海伟被打得鼻青脸肿,扯著嗓子豪叫,但屋子外面的人就跟死了一样,没半点动静。
他伸长双手紧紧抓住桌脚,用尽全身力气一拉,终於是把自己从陈墨心身下拽了出来。
此时的他满脸淤青,鼻血不停往外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