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顿时立得笔直,她高高昂起下巴,神情从警戒变成了不加掩饰的骄傲:“哼哼,看来这里还是有识相的人。”
说著,狼月从巨石上跳下,稳稳落在周厌面前,就这么脾著她。
周厌皮笑肉不笑,刚准备继续说几句奉承的话,突然视野一顛。
“哎!”
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狼月扑倒在地。
狼月就这么骑著周厌的腰身,將她压在草地上。
“你...你干嘛!”
周厌下意识想抵抗,却被两只强而有力的小手按住手腕,摁得死死的。
狼月目露凶光,喉间传来隱隱的低吼声。
“別动!给我好好窝著!”
话落,狼月俯下身,鼻尖贴上周厌的面颊,开始嗅闻。
“哎,等等!你干嘛啊啊啊啊一一”
周厌惊慌失措大喊著,身体拼命扭动,
“吼!!!”
狼月发出奶凶奶凶的咆哮,更加用力將周厌按倒,就像在制服一头不听话的小羊羔。
“再敢乱动咬死你!!!”
狼月再度贴上周厌,顺著脖子、肩膀、锁骨这些位置细细嗅闻,偶尔还用鼻尖蹭一下,好像在確认什么。
周厌被狼月弄得很痒,想笑不敢笑,想动不敢动,脸上得通红。
“痒...痒!”
“你轻点,疼啊!”
狼月压根不搭理面红耳赤的周厌,在她身上闻了个遍,才把她鬆开扔到一旁。
狼月盘腿坐在地上,歪著头斜视著她,语气里满是不悦:“气味倒是不让人討厌,但我今天心情不好。”
“之前遇到个不识好歹的傢伙,我说要收他当小弟,他居然敢拒绝本大王!真是欠咬!”
“换平时我就收你了,但今天算你倒霉,正好触我霉头。你先滚吧,等我哪天心情好点再说。”
狼月话音刚落,周厌立刻小跑上前,又表演了一个滑跪,用力抱住她的小腿。
“別啊,狼月大王!”她眼泪汪汪,极为虔诚地仰头哀求著,“我跟那种傻帽不一样,我是真心实意想追隨你!求求你给小的一个机会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说完,她再度掀开衣服,把白嫩的肚皮露了出来。
狼月见此,眉眼明显舒展了些,虽然神情故作冰冷,但嘴角已经压不住了。
看得出来,露肚皮这招对她颇为受用。
但她还是把周厌踢开,不满地哼了一声:“话说得好听,可我看你心一点都不诚。”
“那个傻帽跑来拜见本王,还知道献上一头牛。你连个贡品都不带,这么不识好列,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诚意”
周厌搓著小手,咧嘴笑道:“大王,恕我直言,这就是你看走眼了。”
“我像那么不识好歹的人吗我当然带了贡品,而且就藏在身上,只是你没注意到罢了。”
狼月挑了挑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哦贡品就在身上可我刚才闻过了,你身上並没有藏东西,你是带了什么”
周厌露出神秘又敬畏的笑容,慢慢伸出双手,十指併拢,像捧著什么东西般將手递到狼月面前“我的贡品,就藏在我的身体里。”
话落,无形的灵能波动悄然盪开。
一杯浓稠的猩红液体在周厌掌心悄然浮现,在太阳照耀下泛著漂亮而剔透的光晕。
周厌刚来时就说了,自己是魔女,狼月对她展露灵能並不意外。
但很快,狼月的小鼻子动了动,似发现了什么异样。
她猛地探头,死死盯住周厌双手杯著的猩红液体。
这很明显是血,但不是寻常的血。
猩红中透出近乎紫色的艷丽色泽,浓稠得如熟透果实流出的汁液,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股香味温和、醇厚,孕育著一股独特的芬芳。
狼月小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