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无辜的口吻说出了最挑的话:“不好意思,妈妈是上庭委员,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秦威脸上肌肉不停抽动,自光阴鬱到了极点:“连装都不装了是吧”
洛零佑用戏謔的口吻回应道:“那咋办要不你去治安局报警吧。”
“噗。”陈墨心实在是绷不住了,忍不住笑出声。
秦威知道,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自己虽然在双子城编制下是数一数二的大领导,但跟洛零佑这种人斗完全是自討没趣再留在这,也只能被继续羞辱。
於是他一声不,扭头就走。
“嘬嘬嘬”
洛零佑发出逗狗的声音。
她拿起秦威拍在桌上的那份文件袋,反手扔到他脚下,隨即就这么靠著椅背,两条腿交叉架到桌上,神態嘲弄又囂张。
“老登,以后管好自己的狗,別让它们出来乱咬人。”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狗昨晚死得差不多了。”
她一咧嘴,发出陈墨心同款笑声:“嘻嘻。”
秦威紧紧咬著牙关,眼中的怒火仿佛隨时都要爆出来,但最终还是一声不,强咽下这口气离去。
唐老这场生日宴会,开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不仅拂晓会核心成员团灭,整个组织名存实亡,连带著整个边陆的格局都出现塌方式洗牌。
那些有名有姓的道上大哥,几乎全死在了唐老的生日宴,脑袋被砍下来堆成了京观。
要知道,这些人来自各大暴力团体,要么是一二把手,要么是核心骨干,他们的死直接导致团体內部出现大规模权力断层,连带著核心业务和日常运作一同崩盘。
这种结构性的塌方之下,规模越大的暴力团体,受到的影响越严重。
因为这些大团体往往权力高度向上集中,上面的领导层没了,
许多曾经在边睡地区叱吒风云、名头说起来非常唬人的暴力团体,一夜间彻底沦为路边一条。
这天深夜,处理完事情的褚凡回到家中。
他反覆按了几次墙边的开关,发现灯没亮,家里没电了。
“司马供电局,又特么没电!边这鬼地方真不是人住的,老子迟早搬到新市去!”
褚凡嘴上骂骂咧咧,摸著黑从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到桌子点上。
烛光亮起,照亮了坐在桌后的人影,还有那张狩笑的小丑面具。
“雾草!!”
褚凡嚇得魂都飞了,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呆呆看著那个戴著小丑面具的人影。
“丑...丑哥,是你吗”
陈墨心悠閒地靠著椅子,漫不经心说道:“褚凡,我突然想起来,自从认识你以来我让你干了不少事。”
“又是帮我背下砍了三十多个人的黑锅,又是配合我设套对付那个姓周的,这次还了你一张邀请函...我好像一直都没怎么好好感谢过你。”
褚凡匆忙站起来,卑躬屈膝说道:“丑哥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懂您当牛马的,谈什么谢不谢的。”
“哈哈,你比不少人有觉变。”陈墨心说完,伸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褚凡嚇得赶紧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在空中不停摆看:“谈別別別!丑哥,有话好说別露脸!”
“我知道规矩,看了你的脸,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就得死!求求你,把面具戴回去吧,千万別露脸!”
陈墨心短促一笑,过来拍拍他后脑勺:“来,眼晴睁开,看丑哥一眼。”
褚凡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看不看,我不敢...”
“看一眼,就一眼。”
“我真不敢...””
“怎么磨磨唧唧的,让你看你就看。”
陈墨心直接把褚凡的手扯开,將他的下巴过来,让他的脸且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