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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愈发不妙的样子,阿易似乎早有预料。
只是微笑著继续给自己开了罐啤酒,將浓郁的德国黑啤倒入杯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但她不在意,其余眾女可是非常在意。
尤其是糖花,看著老板那十分堪忧的精神状態,已经恨从心起。
【这人怎么回事阿!她在刺激老板!她想干什么阿!】
【等等,她是苏灵的队友所以,她和苏灵是一伙的她是不是受了苏灵的指示来欺负老板的】
【不……仔细一想,苏灵没必要那么做。苏灵甚至也在紧张。所以,她是故意想这样说的。她在做不利於老板的事。】
糖花没听说过zazaki,更不知道这个人在老板心里到底留下过怎样的痕跡。
但是一切都无所谓了,糖花有自信,无论別人的痕跡有多深、有多血淋淋,从今往后,老板的身体也都只会被自己的痕跡所覆盖,將那其她的干扰彻底抹去。
【新的总是会覆盖旧的,老板一定是属於我的。】
这一点,糖花坚信不疑。
她决定,必要关头,把老板抱走,不能让他在生日当夜受到任何情绪上的创伤。
【好不容易治癒了下,你要是再把他碰坏,我就捅死你。】
糖花敌视著易沉,看了看脚下黑色健身包开口缝隙里的锋利美工刀,阴暗想道。
——
另一侧,林睦的触动也是不小。
林睦知道,老大提的人就是zazaki。
而今看到晴桑的反应,才彻底明白,自己和zazaki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且不提技术上的问题,我就是想方设法故意气死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到一个字都不说……
但是老大只是在他面前提了一下那个人的名字,他就已经看上去不太舒服了……这说明那人在他心里的重量是很大的吧
所以说,一旦她回来了,晴桑真的能忍住不去见她吗】
林睦不確定,但她不禁反过来思考了一下——
【那如果她主动来见他呢】
……
——
细思极恐的林睦陷入僵滯,连小手都无处安放了。
她旁边,琉衣和猫步对视了一眼,展开了低声的探討。
“你叫琉衣是吧”
“是、是的,猫老师。”
“嗯,你听过这个zazaki吗”
“听过几次……”
“什么时候”
“在排练时,老大霸凌小睦前辈的时候……”
“啊”
猫步听得一愣,“展开说说”
“就、就是……”
琉衣心虚的看了下看似在喝酒的易沉一眼,然后把声音压得更更低——
“小睦前辈每次出现瑕疵,老大都会把鼓棒啪地一声往军鼓上一放,翘起二郎腿不打了,直勾勾的看向她……”
“”
“她会说,你弹成这个样子,连zazaki的一……一根…什么都比不上。然后小睦前辈就会感到自尊心受到伤害,就会躲在角落里哭……不吃十枚小熊软糖绝不结束。
可我觉得,小睦前辈的演奏没有任何毛病……而且老大挑的刺也都是“情绪”上的瑕疵,以我的耳朵,根本分辨不出……”
琉衣无奈,“也可能是我的听力没有老大那么好吧……”
“懂了。”
猫步若有所思。
顿了顿,
忽然追问了句:
“那你呢她有霸凌过你吗”
“!”
琉衣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词语。
正想开口回答,却余光发现,易沉不知何时已在笑眯眯的看著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