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画像。
这是陈黄皮是早就知道的事。
他曾经问过白袍老道,也就是二师父这旧观大殿的秘密。
但二师父死活不说。
为此甚至耍赖。
陈黄皮问道:“那二师父呢二师父后来是不是也进了那副画里”
金角点头道:“二观主进了画里以后,旧观里就有个祭坛冒出来了,那个祭坛非常的大,而且上面还有一个蛋。”
陈黄皮错愕道:“什么样子的蛋”
“正好能被我一口吞下的蛋。”
银角张开大嘴比划道:“就这么大,那蛋上面好多裂缝,但是都被泥巴给糊住了,不知道味道咋样。”
金角恼怒道:“蠢货!那是黄皮爹的蛋!”
“黄皮爹还会下蛋”
银角上下打量着陈黄皮:“可是向来只有母鸡才会下蛋,公鸡怎么下”
听到这话。
陈黄皮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阿鬼沉睡的时间太早了,应该等遇到金角银角以后再睡也不迟。
这银角的嘴巴,还是跟以前一样贱。
黄铜油灯啧啧称奇:“本家,你在这里,那为什么旧观里会有另一个蛋,你不是破壳出来了吗”
陈黄皮皱眉道:“这我哪里说的清。”
他记事的时候都三四岁了。
以往在蛋里的那些记忆,也都是他做梦的时候本能回想起来的。
“说不定你其实一直在蛋里。”
“不可能。”
陈黄皮道:“金角银角看到的蛋壳上都是裂纹,说明我已经从蛋里出来了。”
“那为何又要用泥巴糊住那破开的蛋壳”
“你问我,我问谁去”
陈黄皮下意识的道:“总不能里面还有一个黄天吧。”
这时,狐狸山神从勾魂册里探出脑袋:“为什么不能是苍天呢”
“苍天”
陈黄皮怔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
他一笑,黄铜油灯也笑了。
金角银角更是捧腹大笑。
“贱狐狸就是脑子不好使。”
“苍天都死了,干吗跑到黄皮爹的蛋壳里,难不成还能再活过来不成”
“就是,它自己没蛋壳吗”
“嘿,大哥你这话说的,苍天还真没有,不然它就要叫陈蛋生了。”
此时此刻。
陈黄皮,黄铜油灯,狐狸山神全都面面相觑。
狐狸山神道:“陈黄皮,大观主不是当初把这玩意的嘴给封上了吗那法门你会不会我有点受不了了!”
“算了算了。”
黄铜油灯打圆场:“好歹找建木还得用得到它们俩,忍一忍算了。”
“贱灯,你说什么呢什么建木”
“你这金顶天灯的仿制品,居然还知道建木怕不是从哪听到的词,在这里装模作样吧。”
听到这话。
黄铜油灯浑身一颤。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什么叫,我是金顶天灯的仿制品”
“嘿,大哥,我戳到它的痛点了。”
“银角,你这嘴真是该管一管了,整天瞎说什么大实话。”
金角咧嘴一笑:“黄皮爹,你说是吧。”
陈黄皮摇了摇头,背过身去:“黄二,狐狸山神,你们看着来吧,让它们俩冷静一下,不然我担心到了西域佛国,惹事的就是我了。”
此话一出,黄铜油灯和狐狸山神顿时狞笑了起来。
它们早就不爽金角银角很久了。
如今陈黄皮都看不下去了。
它们哪还有留手的余地
“黄二,借我点力量,我怕打不过它们。”
“用不着,我先收拾它们,到时候你在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