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啊!”
阎埠贵有些看不下去了,凑上前来打圆场,“光福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再说一本小人书也不值什么钱,他也知道错了,要不就给孩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老阎!今天丟的是小人书,你替他说情,要是哪天他偷到你家粮本,偷到你家工资,你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替他说话规矩就是规矩,要是今天饶了他,明天大院里就该有人学著偷鸡摸狗了。”
陈卫东语气冰冷道,这话懟得阎埠贵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敢再替刘光福辩解。
他最看重家里的那点家底,要是真被偷了,他比谁都急。
没多大功夫,两名公安同志就跟著沈幼楚走进了大院。
刘光福嚇得连连后退,躲到了二大妈身后。
二大妈立马像护著雏鸟的老母鸡,张开胳膊拦在公安同志面前,声音带著哭腔,“公安同志,孩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那本小人书我们赔,赔十本都行,求你们別抓他!”
公安同志神色严肃,“东西是不值钱,但偷窃行为已经构成,除非失主愿意谅解,否则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二大妈一听得到陈卫东谅解就可以化解,顿时目光望向陈卫东。
“陈卫东!你就这么狠心光福才多大啊,他爸还在医院躺著昏迷不醒,你这是要把我们老刘家往死里整啊!”
二大妈又气又恨,要不是陈卫东,他家也不会落魄成这般模样。
“我把你们家往死里整”
陈卫东听到这话冷笑道,“刘光福自己偷东西,跟我有什么关係是我让他偷的当初他撕书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老刘还在医院现在知道装可怜了”
“我不管,你们今个谁也不能带走刘光福,否则我老婆子就跟你们拼命,我也不活了!”
二大妈伸手阻拦著,不让公安同志靠近刘光福。
听到这话,公安同志眉头一皱,上前一步语气严肃道,“大娘,你要是阻拦我们办事,我们可就连你一起带回去了。”
说著公安同志就拿出银手鐲,打算將二大妈一块给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