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京茹也有了正式工作,经常打扮的靚丽无比,让许大茂都有些自愧不如。
现在的许大茂那叫一个落魄,自从两年前从保定回到四九城后,就一个劲的找工作。
但是奈何改造过的人想要找工作可不容易啊!即便他放映技术一流,也没有地方收留他,现在只能在电影院门口检票。
就这工作,还是他求爷爷告奶奶才勉强找到的。
“秦京茹好像混的不错啊!”
陈卫东笑了笑。
“那她现在可风光了!”
傻柱撇了撇嘴,语气里带些许不满,“她在煤场转了正式工,听说还是个小班长,天天穿个新袄,头髮梳得油亮,见著谁都仰著下巴,上次在菜市场碰见,我跟她打招呼,她就哼了一声,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冉秋叶轻轻拉了拉傻柱的袖子,示意他別说得太直白,转而对陈卫东说,“陈师傅,再过半个月就是年三十了,到时候我们过来跟您一起守岁吧”
“好啊,人多热闹,到时候我多买些肉,咱包酸菜饺子吃。”
陈卫东爽快答应了下来。
还有半个月就大年三十了。
陈卫东家的年货基本也都买齐全了,多傻柱家三口也热闹一些。
“外面可真冷啊!”
沈母这时候也提著菜篮子走了进来,发现傻柱在屋里后,笑著打了个招呼让他们晚上留在这里吃饭。
傻柱连连摆手,“不用了婶子,我们就过来嘮嗑的,一会就回去了!”
“老阎,老阎你给我出来!”
就在傻柱在陈卫东家閒聊时,大院里传出了易中海的喊声。
陈卫东闻言冷笑了一声,“这大冷天的,老易这是閒的慌又要找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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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比陈卫东还先起身,扒著门框往外瞅,“嘿,一大爷摔了个四脚朝天,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话音刚落,易中海就艰难的爬起身,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口,怒道,“老阎,你安的什么心!大冬天的你往院当间泼洗菜水,这都冻成冰疙瘩了,我刚一脚踩上去,差点摔个后脑勺著地!”
易中海也是刚刚下班回来,结果一不小心踩在光滑的冰溜子上,直接摔了一跤,好在冬天穿的衣服厚,不然他怕是都要摔断骨头了。
所以这才找到阎埠贵理论。
阎埠贵这才姍姍来迟,打开房门,听说易中海摔倒了,又看了看地面上的冰块,还真是顺著他家门口蔓延过去的。
“老易,你先別急啊!这事肯定不怪我啊!”
阎埠贵尷尬的赔笑道。
“走,看好戏去!”
陈卫东顿时来了兴趣,率先推开门走了出去。
傻柱也牵著何晓跟冉秋叶跟著走出屋。
只见中院的空地上果然结了一层亮晶晶的薄冰,的確十分滑溜。
而此刻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脖子缩在袄领子里辩解著。
“我哪知道风这么大!我就泼在自家门槛边的,谁料风一吹就刮到院中间了,再说你自己走路不看路,这都能赖得著我”
阎埠贵慢悠悠的解释道,他又不是閒著没事干故意泼在大院中间的。
这易中海摔著了还想赖自己不成
“你还敢狡辩”
易中海撑著墙,指著冰面,“这冰要是冻实了,老人孩子摔著怎么办你就是为了省点倒泔水的钱,自私自利!”
这话惊的阎埠贵连连摆手。
“我......”
“哟,老易,你这脸皮比城墙倒拐都还厚实,也能被摔著”
阎埠贵还没想解释,陈卫东就走上前,语气里带著点戏謔。
他对易中海本就没什么好感,这老傢伙一辈子都在算计別个给他养老,算计到最后也没落个好。
易中海回过头来看见陈卫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积压的火气全涌了上来,“陈卫东,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当年把老太太气摔了,她能瘫痪在床,不到两年就走了这都是你做的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