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遣队副队长奥利弗对身边的士兵们讲著,当初自己是如何乔装打扮成樵夫模样去阿萨辛隱藏的那个府邸门前哨探的事,听得周围的士兵们连连叫好,都纷纷对眼前这位身经百战的长官投去钦佩的眼光。
“后来呀,经过几次哨探,我们摸清了里面的情况~”奥利弗一边说著,一边取出含在嘴里的麦秆比划著名。
“奥利弗长官,別停啊。”身边的士兵催促道。
“你个杂种,急什么急!”说著奥利弗就拿起手中的麦秆朝那个士兵头上打去,惹得其他士兵一阵大笑。
“你们是不是也还想听故事啊”
“是啊~”
“行啊,想听故事啊,想听这次你们都给我多砍下几个敌人的脑袋。最好把贝尔纳那个老杂种的头给我砍下来。到时候想听故事的都过来找我,我给你们讲个三天三夜。”
“好!”眾人大声吼道。
…………
阿嚏~
“伯爵大人,您没事吧”
“哪个杂种在骂我。”坐在公事房中蒙皮大椅上闭目养神的贝尔纳擦了一把鼻涕后自言自语地说道。把还沾著鼻涕的丝巾扔给了一旁伺候的女僕。女僕看了一眼又闭上眼睛的贝尔纳,眉毛紧皱,用指尖拨弄著丝巾將粘液慢慢地包裹起来~
近日来,因前线战事连连,贝尔纳也忙得不可开交。每次在公事房中一呆就是半天,常常腰酸背痛,睡眠不足。躺在蒙皮大椅上不到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正待贝尔纳刚闭上眼,门外传令兵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
“报!”传令兵在门口站著喊道。
只见贝尔纳缓缓地睁开疲惫的双眼。“进来。”
隨著公事房的木门呲地一声,传令兵推开门走了进来。
“报告伯爵大人,前线战报。”
“念。”
传令兵看了看贝尔纳身边的女僕,又把目光落在贝尔纳身上。
“你先出去吧。”贝尔纳对女僕说道。
“是,伯爵大人。”女僕缓缓地退出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说吧。”
“伯爵大人,前线告急,曼德堡被东线的叛军攻破了”
“什么!”传令兵还未说完贝尔纳已经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双手撑著桌面。
“不过,我们的人又夺回来了。”传令兵赶紧补充道。“曼德堡派人回来请求支援,说~”
“说什么!快说!”贝尔纳大声咆哮。
“他们说要是今晚还没有援兵赶到,曼德堡肯定守不住了。”
只见贝尔纳一屁股坐了下去,眼神中满是焦虑。
“还愣著干什么,赶快派兵支援哪!”
“伯爵大人,我们已经没有士兵可派了。索恩省能徵召的青壮领命都已经派到前线去了,连那些勉强能动的农夫也被押送到前线修筑工事。剩下的全是些八九岁的孩子和女人了。”传令兵將目前的情况告知贝尔纳。
坐在椅子上的贝尔纳一句话也没说,眼睛盯著桌上的羊皮纸发呆。
前几日,在收到蒂涅茨来的密信后,贝尔纳心情大好。立即召集一眾军官商议如何集中所有力量抵抗东境大军的进攻。在他看来,威尔斯军团在得知蒂涅茨遇袭后肯定会撤兵回援。这样一来,索恩省南部的威胁就解除了。
於是,他一边派人联繫公国请求出兵,一边派特使前往科多尔城命令科多尔伯爵务必抵挡住威尔斯军团的进攻,並把自己的人已经在蒂涅茨得手的消息“透露”给科多尔伯爵,以此稳住这个重要盟友的阵脚。贝尔纳还写了一封私信命特使一併带去,並在信中许诺战后分给科多尔伯爵的“好处”。
“下去吧。”
“伯爵大人,那~”
“给我滚!”贝尔纳气急败坏。嚇得传令兵连忙退了出去。
想著当前的形势,贝尔纳一阵阵焦虑。前不久,法兰西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