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朝已经杀红眼的伦巴第骑兵衝杀过去。一个高位劈砍,被伦巴第骑兵顺势挡开。前刺,斜插,挥砍,未伤对手分毫。
看著眼前这个包得像铁桶一样又身形高大的傢伙,旗队长无可奈何,转而决定对战马下手。用力顶开了骑兵一记重重的劈砍后,旗队长一个转身,双手握剑,活生生將剑刃插进了战马的右眼。
紧接著,吃痛的战马一声嘶鸣哀豪,扬起前蹄,將马背上那个傢伙重重摔倒在地。正当骑兵摇头晃脑地起身之时,冰冷的长剑划开了他的脖子,沸腾的鲜血四处喷溅就这样,双方势如水火,在这个不足五十步宽的缺口处展开了拉锯战。人越聚越多,
倒地的户体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鼻塌脸陷,利刃划破的伤口依旧流淌著血水。
深浅不一的血液將枯黄的野草染成红色,深陷的泥坑里还有未浸入土层的猩红,倒地的尸体开始爬满寻著血腥味而来的蚊虫。
空气里瀰漫著恶臭,充斥著刀剑斧锤劈砍的刺耳声,碰撞的火星四处飞溅,燃烧的木桩冒出阵阵青烟这一天,此地,註定会成为人间炼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