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死去的伊文。
邓恩和萨卡也默默嘆了口气。
忽然,一只硕大的脑袋挤了进来,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葡萄,你怎么来了”邓恩拍著它的鼻樑,四处观望著。
“管它怎么来的。”弗格將酒杯凑到了葡萄嘴边:“来,喝酒!”
邓恩脸色一肃:“弗格,它可是匹————马”
声音越来越弱,因为邓恩眼睁睁看著葡萄咬住酒杯把里面的酒水仰头就全灌了下去。
然后把杯子噗一声放在桌上,前蹄踩在桌沿,高声嘶鸣:“咳儿”
这样子,好像是要再来一杯
“哈哈,好葡萄,好酒量!”萨卡跳过来揽住葡萄的脖子:“老板,上酒!!”
於是三人一马在酒摊边上就喝了起来。
人喝酒常见,马喝酒可是奇景,尤其是葡萄堪称千杯不倒,一杯接一杯地喝,引来了大批人的围观,就连不远处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和魔术师都停下来,加入了围观、劝酒的行列。
日到中天。
人群被挤开一条缝隙,伊芙来到了圈子中央,看到几人喝得七扭八歪、气得双手叉腰:“我说你们,大白天的就喝成这样!害得我找你们半天!”
“褐鳞氏族的財產清点出来了,你们快跟我—
话没说完,邓恩就大著舌头打断道:“伊芙,你几岁了”
伊芙一愣:“十、十六岁。”
“啊,那差不多该上高中了———”含含糊糊地嘟了一句,邓恩將酒杯放在伊芙面前:“喝!”
伊芙接过酒杯,脸上显出几分挣扎。
布兰登可是三令五申不让她喝酒的。
“哟哟哟,我们的伊芙不是害怕了吧”萨卡搭著邓恩的肩膀道:“还是说,你那么乖,布兰登不让你喝酒,你就不喝啊”
“哼,这有什么不敢的!”伊芙仰起头、微微皱著眉就把一杯酒喝了个乾净,末了还將酒杯调转过来,示意自己全都喝光了。
“好!不愧是咱们烬夜葬魂的治疗者!”弗格拍了下巴掌,又把一杯酒送到了伊芙面前。
邓恩这时候有点反过劲儿来,想要阻拦一下,结果伊芙手还挺快,抢过杯子吨吨吨就灌了下去,一抹嘴唇道:“哼,这也叫酒”
“咱们接著喝,我今天一定把你们都喝趴下!”
於是伊芙也加入了战场。
隨著眾人脚边的空杯子、空桶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
忽然,一个围观者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一”
然后整个人忽然倒飞而起,半空中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解体、掉落,仅剩的衣领掛在了不知谁家的晾衣鉤子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一一矣呦!”
他是一边叫唤著一边摇晃,把自己从鉤子上摇晃了下来,当一声栽倒在地。
周围人赶紧让开,等他再抬头,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人本来还算正常的面孔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长出了一只巨大的鹰鉤鼻,嘴唇里的牙也了出来,那叫一个丑得有特点,活脱脱一人形哥布林。
借著旁边窗户看到自己现在的形象,这人惊叫一声,捂著脸就要跑,结果两双靴子的鞋带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一起,整个人原地起跳、蛤一样摔倒。
然后葡萄走过来,一脚端在了他屁股上,將人端到了旁边的巷子里,这才慢悠悠回到了桌子旁边。
伊芙拍了拍葡萄:“哼,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一匹马有用!那傢伙想摸我屁股,你们都不出手的”
“谁说的是我把他扔出去的。”邓恩第一个开口。
“我划烂的他的衣服,诺,扣子还在这呢。”萨卡摊开手掌,果然里面躺著一枚纽扣。,“他鞋带是我系上的啊。”弗格也赶忙道,伊芙这才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