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多尔袞衝著殿门外,“来人。”
“在。”有侍卫走进。
“把黄澍叫过来。”
“喳。”
很快,黄澍在侍卫的引领下走来。
“下官参见摄政王。”
黄澍的自称同洪承畴一样,也是下官,而非范文程那样不顾礼法的称臣。
“黄先生不必多礼。”
“谢摄政王。”
“召黄先生前来,主要是想向黄先生了解一些有关明廷的事。”
黄澍一愣,我知道的情报,不是早都匯总成文字,交上去了吗,怎么还问
不过黄澍也没多想,要问就问唄,反正现在我已经是大清朝的人了。
“那黄先生就简单的说一说明廷的情况吧。
“是。”黄澍行了一礼,说道:“下官在北使之前,为湖广巡按御史。”
“湖广巡抚为何腾蛟,偏沅巡抚为堵胤锡,郧阳巡抚为徐启元,后又任命高斗枢为承天巡抚————”
“黄学士。”洪承畴打断了黄澍的话。
黄澍被多尔袞任命为大学士,故洪承畴称呼其为学士。
见有人打断自己说话,黄有点不满。
多尔袞打断我说话,那没问题。可你————
黄澍还真不认识打断他说话的这人是谁。
多尔袞介绍道:“黄先生,这位是我大清的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洪承畴洪先生。”
“哦”黄澍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惊嘆。
没办法,洪承畴这个人,太出名了。
无论是在西北清剿流寇,还是在东北抵御建奴,洪承畴都是当之无愧的大明柱石。
君恩深似海,臣节重如山。
君恩深似海矣,臣节重如山乎
可惜,洪承畴这位大明柱石,降了建奴。
洪承畴这个名字,黄澍可谓是如雷贯耳。
只是,黄澍高中进士时,洪承畴已经就任蓟辽总督,黄澍和他没有接触。
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同为大明朝的臣子,无缘相见。
同为大清朝的臣子,反是阴差阳错的见了面,倒也算一种別样的缘分。
“原来是洪先生,失敬失敬。”
黄澍见多尔袞称洪承畴为先生,他就未以官职称呼,也跟著称了先生,显得尊敬。
“黄学士客气。”
以洪承畴的资歷、能力,不可能称黄澍为先生,只是以官职相称。
“黄学士,洪某有事要请教,还望黄学士不吝赐教。”
“不敢,不敢。”黄澍瞧不起范文程,但他是真的不敢在洪承畴面前充大头”先生有话儘管问,晚生定知无不言。”
洪承畴开门见山,“那我有话就直说了,明廷现在有多少兵力”
黄澍想了想,“若说兵力,各地镇戍的营兵、在册的卫所兵、新编的募兵、
水师、土司兵,零零散散加一起,估计能有百万。”
“不过要是单论能上阵的士兵,这个数字,则要大打折扣。”
洪承畴是大明朝的顶级军事家,他对於大明朝的军队情况很熟悉。
他压根就不会被这种笼统的数字所迷惑,直接问道:“明廷能拿得出多少战兵”
“晚生只在湖广任过职,后又在南京附近逗留几天。因此,对於这两处的情况相对熟悉,其他地方的兵力情况,不算熟悉。”
湖广常年处於南方剿贼的一线,南京如今又成为了大明朝的国都。
以南京、湖广的军队情况,洪承畴不难推测出其他地区的明军兵力。
“那黄学士就请说一说湖广和南京的情况吧。”
“是。”黄澍嘴里说著是,可他的眼神却瞟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