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苏湄把医学院的姑娘们、同济行的女掌柜们的故事写成话本,在茶楼里传唱。“女子能断案”“女子会经商”“女子敢出海”的故事很快传遍京城,连茶馆的说书先生都改了新段子:“说英雄,道英雄,未必都是戴翎红……”
第七天傍晚,楚景渊急匆匆地跑来,手里举着一份圣旨:“陛下准了!先在京城试点女子科举,考策论、算学、民生策,不考诗词歌赋!”
楚小小接过圣旨,指尖触到“女子科举”四个字时,突然想起苏湄本子上的话——“她们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知道”。原来,被知道还不够,还要被认可、被尊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和男子一样,凭本事说话。
她抬头时,夕阳正照在医学院的石碑上,“医者无分男女”的字迹被镀上金边。不远处的国子监里,苏湄正带着几个姑娘打扫空出来的考房,她们的笑声混着风声,像一串清脆的铃铛。
楚小小忽然笑了。从女子学堂到医学院,从同济行到女子科举,这条路走得好难,却也走得好值。
这时,张嫂子拿着账本来了,上面记着南洋商队的回信:“青禾她们在那边发现了能治疟疾的新药草,还教当地女子辨识草药,说……说想在那边也开个分院。”
楚景渊看着楚小小眼里的光,轻声道:“看来,咱们要忙的事,还有很多。”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