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发声的是工业部吴天明，
“对于你们的资金问题，我们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您可以参考一下。”
约翰不再说话，静待下文。
吴天明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这才继续道：“我听说你们在矿山国有铁矿。”
约翰眼睛一亮，冷静点头，“似乎是个好办法。”
肉眼可见地，龙国方面集体松了一口气，
吴天明继续说话，
“我们可以用矿粉来抵货款，或者可以这样说，我们可以向你们购买矿粉，就用你们应该支付给我们的那些货款。”
约翰脑中极速盘算，很短的时间内复盘了一遍整个交易的过程，最后猛地一拍手掌，
“虽然事情有点难度，但我相信只要运作的好，这绝对是个双赢的局面，但我需要回去走通一些关系，比如从矿山国政府手中拿到出口权。”
嘴上说的谨慎，做起事情来却已经彻底暴露了霍普斯家族的能量，仅仅是初步约定可以用铁矿顶替货款，约翰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阿美利卡的考察团在四九城待了半个月，双方从最开始的卡车配件采购发展到了一系列设备和技术的采购。
包括但不限于卡车配件，各种的机床，多达五十组两千千瓦的发电机组，多达三十座的电弧炉，还有无刷电机技术。
最后连赵衍弄出来的集成电路都预定了多达五十万片，价格给到了每片十米。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轧钢厂的厂长杨爱国才得知自己厂子又有了新一代的光刻机，还是五台。
这回杨厂长终于学精了，拉上工业部背书，直接挑明了电子管厂拿走初代光刻机后的一系列不合时宜的操作，
“他们的水平有限，却喜欢捂着项目不给别人一点点参与的机会，这极大的拖累我们轧钢厂的研发进度，
我们希望能够拿回集成电路研发的主导权，我们的人能够更好的推动这个项目。
当然，他们想要参与的话也可以是可以的，他们可以提交实验报告，由我们来帮他们做试验嘛……
可以叫他们放心，我们绝对会重视他们的实验报告，有什么成果，我们绝对不会捂在手里。”
……
就在轧钢厂和阿美利卡的采购团完成了所有谈判，专门为他们举办了一场联欢会的时候，
赵衍正在山上安慰哭唧唧的丁秋楠。
“你知道我选择动物作为实验对象吗？”
丁秋楠抹着眼泪点头。
“医学界有一个这样的说法，叫做安慰药剂，意思是，别人得病了，没有对症的药，那么医生们会选择一种无伤大雅的药来开给病人，他们不会告诉病人这药其实不能治病，这样做并不是欺骗，
从病人的角度来看，医生给药来，那就是有把握，既然有把握，吃了就能好，就在这样的安慰的性质下，有些病人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病例很少，但绝对有，对吧……”
丁秋楠继续抹眼泪，继续点头。
我们学习实验药性，在病人身上试验的话，病人是会被错误的信息左右情绪的，动物则不会，它们可不会以为我们是在给它们治病，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丁秋楠终于抽噎着说话了，“它命名都快要好了，我给它用的药绝对没有问题，可是……”
赵衍拍拍丁秋楠的背继续解释，“它被我抓回来已经有十天了吧？
这十天里，我们拿它做各种试验，它痛苦吗？”
丁秋楠点头。
“一直痛苦，反复的痛苦，不能动，不能沟通，十天下来，它的内心其实已经奔溃了，它不是被你治死的，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死的……
这跟养鱼其实是一个道理，有些胆小的鱼，看见陌生人靠近，就会被吓死。
还有，你知道草原上牧民们养的羊吗？母羊怀孕以后，听到狼叫，是有概率被吓得流产的。
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