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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看的。”
裴静秋说完,又自顾自地喝起了茶。
“那个该死的,竟然敢欺骗我,害我被人揩油,下次见到,一定要让他好看。”
这时,二楼北边一个包厢里,一位穿着同样华丽的公子哥站了出来。
“朴锦泰,你跟谁老子呢,你要割谁的舌头!”
众人一看,议论纷纷。
“这不是包府的公子包有道么,想不到他也来了。”
“他爹可是刑部尚书包致远,根本不怂朴锦泰。”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
朴锦泰本就在气头上,看见包有道跳了出来,不满地道:“难道你要为他站台不成?”
“不不不,我不为谁站台,我只是为自己发声而已,我倒要看看,谁这么猖狂,连笑都不给人笑,敢割我的舌头!你爷爷不懂取名字,怪得了谁。”
朴锦泰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但刑部尚书的儿子,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包兄误会,只是这小瘪三太不识趣,并不针对你。”
“那你的意思是针对我了?”
另一个包厢的公子哥也站了出来。
朴锦泰一看,此人正是礼部尚书祁向阳的独子祁亮平,赶忙告罪:“祁兄说笑了,在下一时口误,还请祁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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