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太一样。
以前的主子,从不会看他们这些暗卫一眼。
身为暗卫,主子便是他的一切。
于他而言,无论何事,主子要做,唯有顺从。
明川动了动唇,立刻恭敬垂眼,长睫遮住眼底情绪,卑微又顺从的点头:“属下遵命。”
视线掠过那双莹白如玉的纤足,见那粉润脚趾如珍珠般玲珑可爱,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
仅一瞥便迅速移开目光,膝行上前拾起榻边的绣鞋。
继而跪回到安宁脚边,语气无波无澜:“主子,地上凉,穿鞋。”
安宁眼尾微扬,唇畔笑意如春水漾开。
真贴心啊,怪讨人喜欢的。
男人垂首跪在织金地毯上,掌心托着那双软缎绣鞋。
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呼吸却放得极轻,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
安宁并未立即伸脚,反而将右脚微微后撤,脚尖点在毯面,绷出纤柔弧度。
染着蔻丹的趾尖似五月樱桃,在月白地毯上晕开点点嫣红。
“抬头。”她声音里含着慵懒的戏谑:“既是要伺候本宫穿鞋,总该看着。”
明川喉结滚动,缓缓抬眸。
视线掠过那段玲珑脚踝,只见雪肤下淡青血管若隐若现,踝骨精致得仿佛一折即断。
他呼吸骤然乱了节拍,却仍强自镇定地捧高绣鞋。
当微凉的指尖即将触到脚跟时,安宁脚腕忽然轻巧一旋,绣鞋应声落地。
纤足不偏不倚踩上他屈起的膝盖,暖意透过衣料丝丝渗入。
“主子…”他嗓音暗哑,绷紧的腰线显出克制。
纤足顺着膝头缓缓下滑,足弓在他紧绷的腿肌上流连。
趾尖不经意划过腰间玉带,她微微施力,感受到身下人压抑的战栗,倾身低语:“本宫的鞋,就这么难穿?”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廓,明川攥紧膝头衣料,指节泛白。
被她纤足掠过之处皆燃起暗火,他喉间发紧,下意识抬手握住那段纤细脚踝。
掌心触及的肌肤滑若凝脂,脉搏在指腹下轻颤如蝶翼。
明川眼尾染上薄红,不敢抬头:“主子,属下僭越了…”
话音落,绣鞋已利落套上脚跟。
男人头垂的极低,带着卑微入尘的克制。
在系带缠上脚踝时,他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那处细腻肌肤,停留的时间远比想象的久。
直至最后一道绳结系紧,明川方才抬头:“主子,穿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