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自然地让对方剥吃的?
楼月白却半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殿下金贵,指尖又娇嫩,栗子壳坚硬,他不剥,谁剥?
他悄悄看了眼安宁放在桌上的手。
指尖圆润如新剥的嫩笋,指甲修剪得齐整,淡粉蔻丹衬得手背莹白似雪。
这样好看的手,合该被好好养着!
他忙点头应下,继而从袖中掏出块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这才捏起颗栗子。
栗子被他放在怀里揣了一路,现在还温着。
楼月白对着栗子的裂口微微用力,指腹轻轻一碾一掰,焦脆的壳就顺着纹路裂开,露出里头金黄绵密的栗肉。
他怕壳渣粘在肉上,又小心掐着壳缘捋了捋,把完整的栗肉剥出来后,还凑到唇边轻轻吹了两吹,确认不烫了,才递到安宁唇边。
安宁半点没觉得别扭,顺其自然地张嘴咬住。
栗肉入口即化,甜糯里裹着焦香,绵软的口感在舌尖层层漫开,她连眉梢都悄悄弯了弯,姿态随性得像在做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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