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脸颊的温热。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移至唇边,微凉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腕脉时,那点痒意顺着血管窜开,激得她指尖泛起细密的战栗。
随后,另一只手轻轻探过来,与她空着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指腹慢慢摩挲着她的指缝,再温柔地将她的掌心展平、合紧,不让她有半分退缩的余地。
他并未急于动作,而是俯下身,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温热的唇轻轻印在她摊开的掌心。
那触感轻得像蝴蝶停驻花瓣,像晨露滴落草叶,纯粹得不含半分情欲,却烫得人心脏骤然发紧。
可随即,他闭上眼,唇瓣微启,更深的贴合间,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像委屈,又像满足。
那温热濡湿的触感,像一道细碎的电流,顺着安宁掌心的脉络蜿蜒游走,转瞬便轰然窜遍四肢百骸,背脊不可遏制的泛起麻意。
他唇瓣极其轻微地在她掌心移动,湿意与热力蔓延开来,无声勾勒出少年柔软的唇形轮廓 。
安宁试图蜷缩手指,却被他温柔又坚定地扣住腕间,不容退却。
他鼻息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与他自己逐渐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静谧的屋内燃起一簇无形的欲火,连空气都变得稠腻起来。
“安宁……”少年没有再继续,只轻喘着松开唇,额头轻轻抵在她的掌心,睫毛上沾着点细碎的水汽。
声音低得发颤,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沙哑,像迷路的孩子终于寻到依靠:“若我一直乖,你会一直疼我吗?”
安宁眉梢轻轻一挑,喉间泛起一丝被撩拨的难耐。
“乖?”她素手轻轻落在少年胸口,掌心贴着单薄的中衣,而后缓缓上移,指尖勾住少年的脖颈,稍一用力,便迫使他微微俯身,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继而,她弯唇轻笑,眼尾泛着点勾人的艳,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丝:“有多乖?”
这话问得太直白,像是要把蒙在两人之间的薄纱狠狠撕开。
更像是在逼他,逼他把她想听的答案,一字一句都吐出来。
乌洛瑾没说话,只缓缓地朝她靠近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