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
庄修讨了个没趣,讪讪地收回弯起的嘴角,捋了捋山羊胡,也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往宫门外的马车挪去。
待温言坐进自家马车时,车帘落下,车厢内静得只闻雨声。
他靠在软垫上,脑海中却不期然浮起方才外宫门口的画面 。
想到二人亲昵的姿态,他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眼底的幽深愈发浓郁。
从前的安宁只知痴缠齐云舟一人,现如今与齐云舟和离,她倒是变得比以前洒脱,只是这份洒脱,却好像变了味,有些过犹不及。
他从前只教了她诗书史册,却从未教过她男女避嫌。
安宁自小被帝后捧在掌心里娇养,心思和太子一样,纯得像张未染墨的宣纸,那些年在宫里,也只知逗猫扑蝶、赏花开宴,或许她真的不懂男女之间的避讳。
教不严,师之过。
是他当初教导不周,才会让她如今行事这般无所顾忌,惹来旁人非议。
罢了,日后有机会,强敲侧击提点她两句,也算是全了那份师生之谊,护她少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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