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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以前很不一样。
或许是与齐云舟的纠葛耗尽了她往日的温婉,这才让她骤然改了性子。
这般带着几分恶劣与任性的安宁,虽少了几分端庄,却比以往鲜活太多,甚至……有些勾人。
一股陌生的燥热毫无预兆地自小腹升起,窜遍四肢。
温言心神一凛,立刻意识到这不该有的心绪浮动。
他霍然转头看向窗外连绵的烟雨,强行压下那丝令他不安的涟漪。
须臾,他放下茶杯,浅浅吸了口气,生硬地转了话头,声音比平日更显清冷:“别说我了,倒是你,这次你破例为陆家主法,只是因为太上长老的游说,你感念陆家护卫忠义,这才应允。
明明你对那十倍香火钱毫不知情,为何方才长公主言下之意说你爱慕钱财时,你丝毫不做解释?”
了无神色平淡,仿佛未察觉他的异样,只缓声道:“镜中花,水中月,外人如何看,如何说,皆为虚妄,重要的是……”
他目光澄澈,看向温言:“问心无愧,念头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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