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机,说你脸上的疤……你还给我唱跑调的歌。”
“我就在想,我的锚还在等我呢。我得回去。我得回去给他做新衣服,得回去跟他一起种西红柿,还得……回去嘲笑他唱歌跑调。”
“所以,我就回来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束最温暖的光,驱散了陆枭心中所有的阴霾和自责。
原来,他那些笨拙的话语,那首跑调的歌,真的成为了她在深渊中,回家的路标。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甚至还带着未干水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深深地,望着她。
那眼神里,翻涌着他所有的,不善言辞的,却又浓烈到足以焚烧一切的爱意。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急切和狂喜。
吻,很轻,很柔。
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珍爱,辗转厮磨,温柔缱绻。
苏白闭上眼睛,彻底沉溺在这个让她安心的,只属于他的怀抱里。
所有的疲惫,所有的酸软,仿佛都在这个温柔的吻中,被一点点抚平,治愈。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她的身体一软,就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