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性命也在所不惜的组织,对吗?”
“你胡说!!”张焕像是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猛地剧烈挣扎起来,沉重的铁链被他扯得哗啦作响,几乎要嵌进皮肉里!“没有人指使我!所有事都是我一人干的!图是我自己摸索着画的!毒是我自己要下的!与他人无关!”他嘶吼着,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变形,充满了色厉内荏的味道。
(内心独白: 反应过度,且逻辑混乱。他在拼命地否认,拼命地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这绝非简单的讲义气,而是在保护着什么,或者说,是在恐惧着什么——一种远比眼前皮肉之苦更可怕的存在或后果。)
林小乙不再急于逼问具体细节。他开始缓缓踱步,声音平稳而清晰,如同在公堂之上,条分缕析地陈述着一份无可辩驳的推论:“你被济世堂辞退,心怀不满,盗窃库房药材以作报复,这合乎常情。或许正是在你寻求报复力量的过程中,你接触到了某个能弄到‘断肠青’原料‘青崖草’的隐秘渠道;又或者,是这个渠道主动找上了当时走投无路、满腔怨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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