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或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本捕头如何向上面向府尊大人、向举荐你的陈通判交代?”
这话听着句句在理,透着关切,实则软钉子一个接一个,精准地敲打在林小乙最敏感的“年龄”和“资历”上。
林小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抬了抬眼,目光平静地迎向赵千山:“谢总捕头提点。卑职在县衙时,确也经办过几起无头疑案,深知事在人为,再奇的案子,终有痕迹可循。卑职不敢说必有把握,但既食朝廷俸禄,分当尽责,愿竭尽所能,查明真相,为总捕头分忧。”
他话说得谦逊,态度却不卑不亢,那股子沉静劲儿,让一些老捕快心里都暗自嘀咕。
“哼,县衙里的无头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斜刺里插了进来,是刑房的副捕头之一孙乾。他瘦长脸,眯缝着一双三角眼,嘴角习惯性地下撇,带着几分刻薄。“林老弟,年轻人想上进,哥哥们都理解。可这州府的大案,水深浪急,跟你老家那池塘沟渠可不是一回事。风大,小心闪了舌头啊。”他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身边另一人的肩膀,引来几声低低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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