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凝重:“卫仲道是条疯狗,虽危险,但目标明确。怕就怕那些藏在暗处、不声不响,却随时可能扑上来咬你一口的毒蛇。少府监的刁难,本地纸商的排挤,还有那想买工坊图的幕后黑手……这些,才是真正难防的。”
“那咱们怎么办?”赵云问道,“总不能因噎废食,不做生意了吧?”
“当然不能。”蔡琰转过身,目光坚定,“越是如此,我们越要站稳脚跟。当前要务有三:其一,继续严把质量,巩固信誉,这是我们的根本,只要纸好,就不怕没人买;其二,加快与荀先生、袁府等盟友的联系,借势自保,让宵小之辈有所忌惮;其三,内部要加强管理,尤其是核心工艺的保密和工坊的安全,绝不能再出纰漏。”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至于卫仲道之流……他们若再敢伸爪子,我们也不必再客气!需得找机会,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赵云重重一拍桌子:“对!师姐你说得对!咱们不惹事,但绝不怕事!谁敢伸爪子,就给他剁了!”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一场由嫉妒和贪婪引发的、更加激烈的较量,似乎已不可避免。“云琰纸坊”这艘满载荣誉和财富的航船,即将驶入一段更加黑暗和危险的水域。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