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
接着还不等沈青竹回答，楚度强先开口说道：“都是我杀得，你放心吧，你也跑不掉，马上就送你下去团建。”
就在楚度出手的前一秒，第九席开口了。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表露身份，那估计就要被干掉了，毕竟第三席和第七席比他要强的多，很何况就连信徒的第一席都被干掉了。
自己这个小小的“无量”境能翻起来什么水花？
“我是个卧底。”
这话让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沈青竹第一个反驳，语气带着质疑：“不可能！你被呓语种下了灵魂契约，根本不可能背叛！”
第九席嗤笑一声，兜帽下的阴影似乎波动了一下，带着一丝不屑：“灵魂契约？呵……那东西没你想象的那么绝对，在‘那位大人’的神识面前，不堪一击。”
沈青竹眉头紧锁，依旧难以相信。灵魂契约是呓语的拿手好戏，几乎无解，他无法想象有什么力量能轻易破除。
就在这时，楚度忽然开口，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第九席，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名字：
“你说的大人……是不是纪念？你是……上邪会的人？”
“！！！”
第九席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霍然抬头，隐约露出的下颌线条瞬间绷紧，显示出他内心的剧烈震动！他死死地盯着楚度，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骇：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九席这反应，无疑坐实了楚度的猜测！
沈青竹、张伟、张萌萌，甚至连蛇女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上邪会！这是什么组织？第九席竟然是上邪会安插在古神教会的卧底？！
楚度心中也是念头飞转。
他记得在《斩神》原着中，上邪会确实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其首领纪念拥有着难以揣度的实力和目的，麾下能人异士众多，在各个势力中安插棋子也并不奇怪。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碰到一个。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楚度摆了摆手，打断了第九席的惊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随意，但眼神中的杀意已经消散，“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友非敌了。早点说嘛，害得我差点连你一起送走团建。”
第九席：“……”
他感觉自己有点冤，谁知道你这个煞星居然连上邪会都知道？！而且动手这么干脆利落，根本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沈青竹看着楚度，眼神更加复杂。楚度知道古神教会的机密，知道会长的名字（月槐），现在连上邪会的卧底都能一眼识破……他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既然是上邪会的朋友，那就算自己人了。” 楚度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严守阵营界限的人，“正好，我们准备端掉这个祭坛，你要不要一起来？多个人多份力。”
第九席平复下心中的波澜，点了点头。他的任务本就是监视和破坏古神教会的重大行动，冥神祭坛显然是重中之重，如今有楚度这个强援带头，他自然乐得配合。
“不过，在动手之前，我得提醒你们。” 第九席的声音恢复了他一贯的阴沉，“呓语虽然本体未归，但他与这祭坛的联系极深。
我们一旦开始破坏祭坛核心，他很可能会有所感应，甚至通过某种方式强行降临部分力量。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第一席的龙尸和墙上的第七席：“这里发生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住太久。
古神教会内部并非铁板一块，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其他‘神’和高级信徒绝不会坐视不管。”
楚度无所谓地耸耸肩：“来就来呗，正好一锅端了，省得我一个个去找，至于呓语……”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他要是敢来，我不介意让他尝尝另一根筷子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