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直接出现在墙面上。
他盯着北方,嘴角慢慢扬起,可那笑容竟看得我后背发凉。
“你笑啥?”
我抓起笔记本砸过去,本子穿过投影啪地撞在墙上。
墨水屏上最后留下一行未发送的批注:“当心故事的开始”,后彻底黑屏。
小七蹿上窗台,冲着北方发出长长的、近乎哀鸣的叫声。
我去拉老妈的手,发现她掌心里全是冷汗。
天亮时我们去检查温室。
推开门那瞬间,老妈手里的铁锹哐当掉在地上——所有作物一夜之间成熟了。
番茄红得发紫,麦穗沉甸甸地垂着,连昨天才播种的萝卜都冒出了半截身子。
监控屏幕闪着雪花点,最后定格在一帧画面上:所有植物的根系在泥土下组成一个清晰的图案——
婴儿的轮廓。
小七的哀叫声还在耳边回荡,我握住老妈的手,她的掌心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我们把温室的门关上,外头很快就下起了酸雨。
雨点子砸在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就像在放鞭炮。
老妈把铁锹往墙边一靠,抹了把脸:“新新,去把发电机罩上塑料布,这雨邪性。”
我转过身,敲门声响起——咚、咚咚,停两秒,又是咚、咚咚。
“这大半夜的......”老妈皱眉,往猫眼那儿凑。
我紧张地盯着她,然后看见她后背一下子绷直了。
“咋了妈?”
她没说话,转身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手指头在铁锹柄上敲了三下——这是我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