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都并不缺。
但感性上,他有些不能接受。
就这么丢人么,跟他在一块?
艹
何雨柱骂了一声,带着气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这就回去了?”许大茂侧着身,手托住半张脸,打了个哈欠,“也好,明天我还得下公社放电影,要早点起来。”
“记得我说的啊,剩饭剩菜不值钱,主动着点。”
何雨柱不耐烦的回道:“知道了,啰里吧嗦的。”
说完,不再搭理许大茂,走到大门处,耳朵贴在门上好几分钟,确认没动静后,才静悄拉开门闪了出去。
又是一个静谧无声的夜。
转眼贾张氏已经住进四合院两天,影响方面倒是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多大。
一方面正如巫马所言,他们院子都出了好几个死刑犯了,区区一个劳改两年半的坏分子,还不足以拉低红星四合院下限。
另一方面,贾张氏也不是傻的,刚出来,没有易中海做靠山,她也没那个胆量惹是生非。
对门那马李氏就差指着他们家大门骂街, 她都没敢撒泼。
对院里的街坊们来说,贾张氏住进来这几天,除了多了个不太好听的谈资以外,日子并没有多大差别。
但对秦淮茹来说,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生物来说,对攻击成本更低的目标重拳出击,对具有威胁的目标采取回避措施,更符合生存逻辑,对这种行为,人们用往往用欺软怕硬来形容。
对身为刑满释放的贾张氏来说,她是劳动改造人员,任何一个身价清白的人指着她鼻子骂,她都得虚心接受,不然就会被视为‘态度不端正’、‘改造不彻底’。
但对秦淮茹来说,贾张氏实在是她生活里难以回避的一座高山。
不管是身为婆婆的天然身份压制,还是棒梗枉死对贾家的愧疚,这一切都让她在贾张氏面前毫无底气可言,几乎予取予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