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肩膀,虽然肌肉还残留着刺痛,但比刚才那股撕裂感好多了,力量如暖流在体内不断的涌动。
他抬头看着她,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前,嘴角扯出一个疲惫却自信的笑:“感觉非常之好,现在应该能直接砍断沙虫王的尾巴,那股力量在指尖蠢蠢欲动。”
金芷咯咯笑了,清脆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轻柔却透着鼓励。
“现在你可是真正的锐金族人了。”金芷轻声笑着,指尖调皮地戳向了他那发烫的纹章,却被光团的热浪烫得猛地缩回手。
金芷揉着发红的指尖瞪着秦风,却似乎是怒了,可耳尖却悄悄的染上了一抹薄红,刁蛮的轻斥:“你算哪门子的锐金族人,明明就是你抢了我的传承!”
秦风笑着道:“是它自己钻进来的——再说了,”他指了指谷壁上仍在鸣动的剑刃,“它们不是也认可我了吗?”
话音未落,那些银白色的剑刃,突然间齐齐的震动起来,剑身上的金光顺着剑鞘流淌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道金色的溪流,沿着他们来时的路蜿蜒而去。
金芷蹲下来摸了摸溪流,指尖沾到的金光竟顺着指缝钻进了皮肤,就像小时候父亲给她涂的药膏,暖得人心发颤:“是族里的剑脉,在引我们回去。”
谷壁的剑刃突然再次发出了轻鸣,这次的声音更响,就像是千军万马发出的欢呼。
风从谷顶吹下来,带着金属的腥气和灵木的清香。
金芷用起了灵力,额间的族徽刚刚亮起,秦风左臂上的纹章居然也随之同时亮起,而这两道金芒就那么纠缠着,交织成了一片小小的光罩,竟然完完整整的将他们裹在了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