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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前行,体内沉寂的飞升者之力开始复苏,强壮的四肢充满力量,深紫色的辉光覆盖灰暗的皮肤。
“你们的精神空洞无比。”
内瑟斯一眼看穿这些部落武士们的本质,空荡荡的灵魂,重复式的机械杀戮。
铿锵!
长柄战斧落下,镶嵌的蓝色宝石痛饮着鲜血。
内瑟斯只是简单一击,就将冲过来的一头撅着弯曲獠牙的战兽一分为二。
坚固如钢铁的鳞甲破碎,内脏混杂着鲜血,铺满黄沙地面。
他脚步不停,锋利战斧侧面挥击,斩杀扑过来的四个部落武士。
他们的生命像是风中烛火,根本阻止不了内瑟斯的步伐。
逃跑的维考拉人见到冲出太阳神庙,大杀四方的内瑟斯,迅速跑过来。
背后的嗜血的喊杀声和刀剑的碰撞声一路尾随着他们。
但在内瑟斯的战斧下,接连消失,化作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这些尸体堆积如山,形成了一道道血腥的屏障,阻止追击。
内瑟斯做完这一切,继续挥舞着战斧,向着部落战团的深处杀去。
“变回尘埃吧!”
杀戮再起,内瑟斯身披飞升者甲胄,手持战斧,硬生生凿出血色死亡之路。
战兽的悲鸣和部落武士的惨叫省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首礼赞的死亡交响曲。
惊慌的人们望了眼所向披靡的内瑟斯,在内城区的建筑里奔逃,遇到机会就会钻进屋中,闭门锁窗,妄图求得完全。
他们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只想要保全自己。
忽然间!
正在前方杀戮的内瑟斯听到一个超凡者的胸腔里正跳动如雷的心脏。
这个人是皇帝们和战争皇后们的后嗣。
那是一群雄心与力量都堪比天高的男女,他们的体内流淌着的是英雄血,后嗣亦是如此。
但人们还在呼喊着内瑟斯的名字,祈求他的帮助。你还要抛下多少条性命
内瑟斯陷入犹豫,放任维考拉的居民自生自灭,勾起了他灵魂深处熟悉的罪恶感。
“呼!”
内瑟斯轻吐一口气,挥动长柄战斧,直接斩杀面前冲过来的战兽,
他坚定自己的想法,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炽热荣耀的太阳重铸了他的身心,就是为了让他永世侍奉恕瑞玛,为了它的人民战斗,抵御所有来犯的强敌。
内瑟斯沐浴鲜血,再度冲杀到部落战团里,屠戮掉蜂拥而至的武士们和持盾的重装战士们。
随后他甩开后续的敌人,找了一条小路,穿过黄沙堆积的破烂街巷,去接近那跳动心脏的主人。
内瑟斯现在所做的也恰是为了恕瑞玛,为了最后一丝古代皇室的血脉。
维考拉东侧边缘的这座废屋已经基本不剩什么部分了,屋顶开了一大块天窗,地上积着脚踝深的沙子,但仍然有四面墙。
在部落战团的屠戮之下,这座简陋的废屋里聚集了不少逃难过来的人。
他们没办法抵抗武士们,只能藏起来,以期可以有人拯救他们。
废屋的角落里,塔莉垭背紧自己的包裹,腰间挂着装有清水和羊奶的皮囊。
还有一个小巧的皮袋子里装满了搜集自瓦洛兰大陆各地的石子。
她本可以自己离开混乱的维考拉,但在此刻,她的怀里躺着一个受伤的女子。
后者的身上裹着绷带,周围残留着结痂的血迹。
塔莉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虽然那道伤口是她亲手缝合的,可她不敢确定,伤口具体是有什么东西造成的。
当时在维考拉附近的绿洲边缘,她意外这位重伤的女子,亲手帮她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尽可能地帮她清洁了身体。
除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