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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八卦，奶奶不关注，所以没有了。”
张奶奶就不是爱八卦的人，她比较注重自我提升。
“到你了。”林耀提醒顾漾。
顾漾压着声音：“我奶奶喜欢说八卦，我打听到的还挺多的！”
“之前听说班长她妈妈特别凶，在其他私立幼儿园的时候，要求就很高，我们那个时候算数都没怎么学，她就要学。”
“还有拼音什么的，也要学，听说学不会就不给吃饭。”
“有次大冬天的，她都发烧了，结果就因为一首古诗不会背，被家里人丢楼道里站好久了，还是邻居看不下去，把她领回家的。”顾漾说到这里，缩了一下脖子，“结果她不领情，回去之后，还骂邻居，说邻居给自己家孩子吃鸡腿，不给她吃。”
“她是不是脑子有点......”顾漾想说两句的，但是想到林耀不喜欢，所以憋了回去。
但是这个脑回路，确实让人没办法理解啊，别人帮了她，她还这么说话，有点白眼狼的感觉。
林耀道：“她没认清自己的痛苦都是谁导致的，所以怪别人了。”
“还有其他的吗？”
“有。”顾漾的奶奶情报还是非常多的，“因为班长一直没有达到家里人的要求，所以过的不是很好，但是最近几个月，差不多是在五六月份吧，她突然聪明起来了。”
“她爸爸妈妈带她报了市里的比赛，还拿了奖，当时周围都炫耀了一圈呢。”
“后面就一直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听说本来她家里人都打算带她跳级了，但是她死活不同意。”
“非要按部就班上学。”
林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脑袋里面消化了一下刚才的东西。
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么我会是她非要留下来读一年级的原因吗？”
顾漾想都没想，就摇头：“怎么可能？”
“就算是我，如果我能少读一年书，我肯定往上跳级。”
明明都会了，还要继续读，那不是没苦硬吃吗？
颂明插了一句话：“也许你跟她成绩好转有一定的关系。”
他是梦到过林耀长大后的事情的，再加上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他更容易接受一些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
林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明，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聪明。”
他耳尖有些发红，看着她：“现在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