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
“我保证！林耀跟白语，天下最最最好！”
给白语钓得嘴都翘了，轻哼一声：“那好吧。”
“对了，这个给你！”白语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手套，“这个不是生日礼物，是我最近刚学会的。”
“给你。”
林耀低头接过来，动作突然顿住，视线落在了白语的手指上。
左手食指上，有一块米粒一样的白色疤痕，跟她之前梦里见到的那个被霸凌的女孩的伤痕一模一样！
她一把抓住白语的手，指尖有些颤抖，摸上那个疤痕：“这是怎么来的？”
白语不知道她怎么了，老实回答：“冬天洗衣服，手指长了冻疮。”
“好了之后，就这样了。”
林耀心慌意乱，抓着她的手，急切询问：“班上有同学欺负你吗？”
“排挤你，打你？骂你？有没有？”
白语不解，但摇头：“都没有，我很好啊。”
“怎么了？”她试探性地询问，怎么突然就这个表情了？
林耀低着头，看着那伤痕，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静点，她要冷静点。
梦里的事情还没发生。
而且那个视角，应该不是现在的年纪。
她还有时间，还有时间。
林耀强撑着，怕她担心，抬起头来：“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怕你被欺负。”
她叮嘱道：“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一定要跟我说，跟我说来不及的话，也要跟芳姨说。”
白语点头：“放心啦~”
把白语送回去之后，林耀的情绪就比较低落了，一路上都不说话。
林斌开的车，只当她是累了。
又陆续把顾漾跟王月月还有周小薇送回去，最后才是离得最近的颂明。
颂明下了车，没有立刻走，而是走到林耀的车窗边，敲了敲。
她降下车窗：“怎么了？”
颂明仰着头，看她。
小孩眼眶有些红，声音也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鼻音。
他天生情绪感知比较敏锐，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一切都会有解决办法的。”
“这是你教给我的。”他那样的绝境，都有解决的办法。
她可以的。
“我知道，谢谢你。”知道，但情感上很难接受。
她很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梦到了，就好像已经发生过了一次。
她一想到小语会被欺负到死掉，眼泪就忍不住了。
“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林耀暂时拒绝了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