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
奖品虽然不多，就是一个本子跟一个笔，但都是花的班费。
而且——
为什么要用这个钱给他们买东西呢？
林耀想不明白，她看向周围的人，大家都习以为常，甚至考了倒数第一的男生，拿着试卷折成飞机，从讲台前飞到她同桌：一个正在学习的女生面前。
然后笑嘻嘻地上前：“别学啦，一起玩儿？”
“反正老师说了，你们女生就是死记硬背，现在学的稍微好一点，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女生抬起头，有些烦：“别烦我，你不学，我还要学呢。”
“你得意啥啊？”男生有些生气，上前推了对方一下。
女生的椅子本身有些不稳，这一下就摔地上了，磕到了额头。
林耀伸手把人给扶了起来：“你还好吗？”
女生泪眼汪汪，摸着额头，哭得稀里哗啦。
这下肯定要进办公室了。
一进去，老师先安抚了一下女生的情绪，等到两个人，还有林耀的证词都听完之后，才开口。
“孙小豪，你也太调皮了！快给同学道歉！”老师严厉开口。
“对不起。”孙小豪根本不在乎，开口就直接道歉，没什么诚意，“老师，现在好了吧？”
“张雪，你看人家也道歉了，男孩子就是调皮了一些，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吗？”老师充当调和剂，试图把这件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雪眼眶还红着，额头上的伤口也红肿着，看起来显得很吓人。
“老师我、我不想原谅他。”张雪委屈回答，“我好好写作业，他突然就上来推我，我做错了什么？”
老师眼里隐约升起一些不耐：“要不是你跟人家吵架，孙小豪也不会推你，对不对？”
“这件事儿，你们两个都有错！”老师一锤定音，“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得理不饶人。”
张雪眼中带着几分迷茫跟对自己的怀疑。
她真的做错了吗？
“老师，你的意思是，被欺负就要不吭声吗？”林耀突然出声，带着几分疑惑询问。
“也不是这个意思......”老师有点不高兴了。
就是一点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搞这么麻烦！
“那孙小豪上来挑衅别人，还推别人，现在简单道个歉，也没赔偿别人，而张雪只是不想就这么原谅，就要被骂？”
“我觉得您不公平。”林耀稚嫩的话语带着未被规训的尖锐，划破成年人的遮羞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