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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有时候刚出厕所，就跟他打照面。
对方朝她露出一个笑来。
林耀目不斜视，从他身边快速走过。
这玩意儿有点儿骚扰人啊。
林耀思来想去，决定现在开始收集周智骚扰自己的证据，等到第一次考试之后，自己在各个老师之间能混个脸熟之后，再开口说这个困扰。
因为周智之前也是他们班级的好学生，还是尖子班的，在周智没出什么大问题的情况下，都是重高的预备役，学校肯定是偏袒他的。
这没办法，就像社会上也会偏向那些外向会说话懂人情世故的人一样，学校的性质就决定了它必定会以成绩为先。
林耀是明白这些道理的。
所以暂时忍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周智这个人的无耻程度，能够远超她认知中的这个年龄的小孩。
起因是在一节体育课上，白语第一次的生理期到了，当时没有注意到，衣服上有一大块血渍。
而她因为个子高，跟林耀都站在了队伍的最后一排，巧合的是队伍后面就是周智的班级。
他们这节课也是体育课，且已经解散了队伍自由活动，周智本打算来骚扰一下林耀，结果就看到白语裤子上明显的血渍，立马跟身边的同学夸张道：“她不会是流产了吧？！裤子上那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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