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全程监督。”
“没问题！”林卫东毫不犹豫地答应，“大海，立刻安排，打开所有车间和库房，配合领导检查！秀兰，组织工人维持秩序，准备相关资料！”
混乱的场面，因为林卫东的归来和这一系列果断举措，暂时被控制住，从失控的边缘拉回了有序（ albeit tense）的调查程序。
然而，林卫东知道，这仅仅是第一步。舆论的发酵和人群中那股被引动的躁动，并未平息。他敏锐地感知到，空气中除了愤怒和怀疑，还弥漫着一股极其微弱、却持续引动负面情绪的“味道”源头，并非来自厂内，而是来自……人群外围！
他不动声色地对沈墨轩使了个眼色。沈墨轩会意，悄然隐入人群侧面，手中罗盘微调，开始追踪那异常“味道”的来源。
调查组在王科长带领下，在林卫东、李秀兰的陪同下，进入了厂区。赵大海则带着一批忠诚的老员工，牢牢守在大门口，既维持秩序，也防止有人趁机混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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