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定配合与抵抗意愿,24小时监管时限暂不重启。但需注意,你目前状态极不稳定,禁止再主动接触任何高阶‘味道’相关事件。下一次失控,‘清除’程序将自动执行。”
说完,玄甲的身影再次如同融入数据般,缓缓消失,留下满室狼藉和心力交瘁的林卫东。
“林总……您……您没事吧?”张芸颤抖着声音问道,满脸的愧疚与恐惧。
林卫东摆了摆手,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堆已然化作灰烬的纸条和伪造票据,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张芸,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张芸也是受害者。但现在,他没时间处理她的问题。
“这件事……到此为止。”林卫东的声音沙哑无力,“你母亲的病,厂里会帮你解决。但这些证据,以及你今天说的话,烂在肚子里。以后……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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