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泡‘大红袍’，年份正好。”
林卫东在他对面坐下，没有碰那杯茶，目光平静地看着秦老：“秦老，茶就不必了。我来了，你想说什么？”
秦老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说道：“年轻人，性子不要那么急。商场如战场，但也如棋局，讲究的是布局、气度、和……收官。你很不错，在我见过的年轻人里，算是顶尖的。可惜，棋差一着。”
他放下茶杯，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张芸的股权，只是开胃小菜。我在二级市场吸纳的，以及通过其他渠道控制的股份，加上张芸这部分，已经足够在临时股东大会上，推动更换董事长了。你的‘万家香’，很快就要改姓秦了。”
“这就是你的目的？”林卫东问道，“不惜动用‘守护者’的资源，布下这么大的局，就为了一个‘万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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