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观剑点开了附件。
附件的内容竟然有六七十页，他看不懂，但里面的内容让他不明觉厉。
“难道秦阳这么快全部解答了？”
梁观剑心头震惊。
“滴滴！”
梁观剑打电话给了陈院士。
时间才六点，但梁观剑清楚，陈院士起得很早，六点陈院士应该起来了。
“梁局，题太难了？”
“我可以出一套简单一些的。但如果这样对方的水平就没有那么高。”
陈院士很快接通了电话道。
“陈院士，如果对方做完了呢？”
陈院士：“梁局你别开玩笑。两天时间能解答完七成问题就非常强了，里面有一些问题我都没有搞明白。”
梁观剑心头震惊。
秦阳发给他邮件是凌晨三点多。
他看秦阳都回答了。
至于是不是正确他没有能力判断。
“陈院士，结果我发给你。”
“你看完之后麻烦给我打个电话。”
梁观剑很快将邮件发给了陈院士。
陈院士迫不及待地就打开了邮件。
“这——”
看到邮件里的几十页内容陈院士震惊了。
哪怕回答有些错误，这么快，几十页内容打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陈院士沉浸其中。
等他全部看完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竟然全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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