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闹钟“铃铃铃”地在五点整就响起来了,宴晚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那晨光透过纱帘就洒在设计稿上了,一片亮亮堂堂的。
她顺手拿起钢笔,在裙角那儿添了一朵特别小的火焰纹。
完了之后,又在页脚写上:《烬》——送给所有那些被烧成灰了,可还在发光的人。
突然,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苏慕白发来的短信:“沈总让您下午三点去书房呢。”
宴晚就盯着手机屏幕看,指尖在“好”这个字上面停了差不多两秒,然后才按下发送键。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一吹,就飘起来了。
她看着地上像碎金似的阳光,一下子就想起沈时烬昨天在隧道里红红的眼尾了。
他可能还不知道呢,从她决定重新做回宴晚的那天开始,这场被他操控了三年的棋局,早就翻盘了。
